安虎和安啟轍一早就等在營門外,盼星星盼月亮似的望外看。
陶桃和幾位醫者也時不時張望幾下。
眼尖地瞧見一隊人馬往這邊來,安虎還沒怎樣,安啟轍已經起身往前迎了幾步,打頭的正是與穆晉安共乘一騎的安秋鶩。
父女相見,免不了都紅了眼。
拉著安秋鶩來回打量,見手腳處還有些輕微的紅腫,這位一向好脾氣的世子爺難得地生了氣。
數落兩句,見自家女兒低著頭不敢看他,又忙住了嘴,只叫皎月和陶桃快扶著她進去歇息。
走出兩步,安秋鶩不禁回頭看,迎著風父親兩鬢間多了幾縷斑白。
眼一熱,她轉身抬起頭望著安啟轍和旁邊的安虎,「祖父、父親,對不起,秋鶩讓你們擔心了。」
安虎一如既往慈祥地看著她,安啟轍卻是沒憋住把頭往外一扭,背對著眾人揮手道:「快把二丫頭扶回去休息。」
他強裝鎮定,只是語氣中的哽咽讓人心中發酸。
不想讓眾人看見自己失態的模樣,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先前不知道屏凡就是安秋鶩,穆晉安還能面對安啟轍,可如今知道了這層關係,面對未來的岳父,他還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看著遠去的安啟轍,他吩咐迎出來的各位叔伯先去中軍大帳等他一會議事,自己則走到安秋鶩面前先送她回營休息。
一切安排妥當後,他掀開帳簾只見安虎正悠哉游哉地等在外面。
他自覺地讓到一旁,「侯爺,請。」
安虎卻沒往裡走,打量他幾眼,「本侯不是來看秋鶩的,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
安虎點頭,「陪本侯走走吧。」
營里秩序井然,操練的將士們看見多日不見的大將軍,都興奮地朝著他打招呼。
安虎看地眼熱,想起年輕時也是這般與兄弟們一個營里吃睡,不過幾十年光陰眨眼而過,再也找不見昔日兄弟們的身影了。
「你把西北軍帶的很好,比你父親那時候強,虎父無犬子誠不欺我。」
穆晉安掃過把守嚴密的營門,滑過錯落有致的營帳再到炊煙漸起的火頭房,他在與不在西北軍都能守好他們腳下的這片土地,他不是比父親做得更好,而是站在父親的肩膀上重擔起了這副重任。
「聽親衛說,侯爺帶著將士們重鞏固了秋山道的城牆,整頓了府衙,安置好因戰事失去了住所的百姓,晉安在這替秋山道所有人謝過侯爺。」
軍營里的漢子更多的是知曉如何誘敵打仗,又恰逢他出了事,便沒有過多的顧及秋山道內百姓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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