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鬧,他在笑。
不管她怎樣不理他,他總會一點點的靠過來,再靠近些,直到她憋在心裡的惱怒一股子消散。
眼角一熱,安秋鶩張開手臂猛地撲向他。
被他結結實實抱了個滿懷。
她握著拳捶在他後背上,力度不大,他卻附和著一疊聲地喊疼,說著再也不敢了,叫她輕點。
安秋鶩勾起嘴角,嘴裡卻不饒他,「現在知道痛了!就是要讓你記住,看你以後還會不會凶我!」
說起這事,不過當時被她突然躍下馬的舉措給嚇著了。
帶她回來,便虎著臉說了幾句。
天可憐見的,可決不算凶。
頂多...
頂多算沒有笑著說話而已,不過語氣確實是重了些,畢竟他帶兵打仗慣了,即使骨子裡算不得急躁。
他任由她捶打,嘴裡一連串的告饒,「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以後不許再以身犯險,更別說從馬上跳下來,若不是我緊跟在後面,誰知道會發生何事,秋鶩,當時真的嚇到我了。」
她知道。
她不是傻子何嘗不知道他是在擔心她。
她只是一個人習慣了。
習慣背負著所有獨自前行,也習慣了用自己的方式擺脫所有的阻撓。
她把頭埋在他的肩上,整個人縮進他懷裡。
悶悶地點了點頭。
「穆晉安,我答應你。」
以後有什麼事,便多了一個人與她一起承擔。
烤羊肉的香味讓人不覺吞咽了兩下,她戳了戳穆晉安,「我餓了。」
耳邊是男子起伏的胸膛,聞言穆晉安倒沒馬上放開她,用眼神示意她看著自己的腰。
腰上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
好半晌她才反應過來,又悶著把臉埋進他懷裡,「沒有給你繡荷包。」
嗯!
他用手去撓她,安秋鶩怕癢,咯咯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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