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景澄“……”
拿他试毒,还说得这么好听?
沈珞言大概是看出他心中的怨念,耸了耸肩,轻言细语,非常的恳切“这也不能怪我,这『药』研出来有段时间了,但一直没有试过效果怎么样,虽然要不了命,可毕竟是毒『药』,我总不能让身边的人去试!也不能花钱请人去试,于心不忍啊。谁知道端木太子你就把我给掳来了,想到端木太子吃毒河豚都没事,那定也不怕这小小的毒,何况,你先不仁,也不能怪我不义不是?”
端木景澄“……”
他想笑。
如果不是疼到受不了,疼到他觉得全身每一滴血都在奔腾着叫疼,他真的就要笑出来了。
这个小丫头,他果然是低估了啊。
还以及是只小花猫,顶多就爪子尖利了一些。
没想到,是个扮成小花猫的小老虎。
还是狐狸馅的!
抛开疼痛不说,他还有更心中不安的事。
前一会儿,他还能出声音,现在,他不出声音了。
明明烧灼般的疼那么强烈,明明他没有压制自己的声音,可是,他不出一点儿声音。
这是一场折磨,这是一场酷刑。
一个扮成小花猫的狐狸馅的小老虎笑『吟』『吟』地加诸于他身上的酷刑。
沈珞言的笑脸在眼前晃,有点恍惚,那是因为疼痛已经让他的眼前花。然而,他仍然保持着清醒。
虽然很疼,而且,疼的位置是娇弱的咽喉。
可是,他的眼睛里,却还是有一丝清明。
看着他的样子,沈珞言倒是很好奇。她自己配制的『药』到底会疼到什么程度,她心中也是有些数的。如果把疼痛的等级分为十级,手上割开一小道伤口是一级,折断一根手指算三级,那现在的疼痛至少是七级。
可端木景澄没有疼晕过去,也没有疼到失常。
这个人的忍疼能力倒是很强的。
这一波疼痛的时间,大概是两柱香的工夫。
可对于正承受着疼痛折磨的人来说,每一秒,都是度之如年。
等到时间过去,端木景澄已经软瘫在椅上,身上全是汗水,连椅上的地下,也被汗水滴湿了一小滩。
沈珞言看看他的样子,走过去将绑着他的布条解开,口中有些歉意“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会疼成这样。看来这『药』是猛了一些,要是下次再拿你试『药』,我会选些没这么疼的!”
端木景澄“……”
还有下次?
她还真以为他好欺负了?他不过是一时大意!
他道“哼!”
说完这个字,他怔了。虽然声音有些沙哑,但是,确确实实出了声音。
他没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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