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是卓远航啊，有什么可怕的？顶多……就是怪异了些。
“emmmm，那个，对不起，这件事好复杂，我现在也没头绪帮你……”
元三月斟酌了一下，还是得道个歉，拿了人家的钱，都过了那么久，还没把事情办好，简直没用。
卓远航缓了一下，站起来，虽然没头，可是还是比元三月高那么一点点。
想到卓百叶的身高……
立马斯巴达了，为什么这群人普遍身高优秀？
是不是她家基因不够优秀？可是听闻山下的阿婆说，老爸老妈都挺高的啊……
自个儿这是基因突变吗？
可是这基因突变她不想要啊！
“没事，这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
emmmm
前面说的很诡异，那是真的很诡异啊！
卓远航没有头，但是他现在的声音也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声音很好听，但是有些闷闷的。
“我这是腹语……”
卓远航看出她的疑惑了，小脸都揪在了一起，满脸写着不解，便解释着。
元三月嘴角一抽，更疑惑了“你啥时候学的腹语？”
他一个在学校是三好学生，在公司是老板的得力助手，怎么就还学了腹语呢？
只查到资料说他会六门的外语啊……
卓远航挣扎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怎么解释，良久才磕磕巴巴的说
“emmmm，是，鬼腹语，呃，成为鬼之后无师自通来着的。”
不用问，问了就是天赋？
“那个……”
一人一鬼同时开口，两两相觑。
“你先说！”
又是同时开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