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迫不得已的,这恶鬼的尸毒来势凶猛,若不即时吸出,简安欣的魂魄不要说回到肉躯,搞不好会被那尸毒腐蚀个干净。
她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他来不及消化这失而复得的喜悦,就瞧见她中了恶鬼的尸毒。
这尸毒一旦作起来极凶猛,会将她变成一个没有意识的杀人恶灵。他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法子给她将尸毒吸出来。
还好她体内的尸毒还不太深,他一口口的给她吸着,明明她只是个魂体,两人肌肤相触的瞬间,竟让他感觉到了实质感。
她的血有种极特别的味道,起初因为尸毒原因,那血带着丝苦涩味,慢慢的馨香拂鼻来。那血变得同花一般的清香,又像一种诱人的果香。
白滽舒吸着吸着,居然对她的血上了瘾,完全放不下来了。
简安欣感觉自己的血正在一点点流失,肩头传来的痛意,让她娥眉紧蹙。
“好疼!”
简安欣忍不住喊起,这一喊将白滽舒给唤醒。
白滽舒尴尬地望着她,嘴角处还挂着她的血珠,唇瓣腥红淋淋的,极为的鬼魅。
简安欣自打知道他是在为自己吸尸毒,就不在多想,只当是大夫在给自己看病。
可见眸里那回味无穷的眼神,不时抚着那只肩头愣了愣。
“刚才,好疼!”简安欣抿抿唇说。
白滽舒撇过头,不敢看她。咽间还有她的血香味,那种香,比之瑶池的玉液琼浆还要让他嗜饮成狂。
白滽舒心虚地起了身。
刚一站起,才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异样。原本冰冷的身躯,突然有了热意。这一站起,热汗夹背,让他面色大变。
他现在是魂体状态,只不过他与别人的魂体不同,魂体能单独凝成形,只是魂体一直是没有温度的,现在魂体却突然间变热,让他大感情况不妙。
他是冥王,无意间吸食进了人血,他俨然违背了原则,天道定会在他的魂魄上做点什么?
白滽舒热汗淋淋。这汗一出,魂魄越变得虚弱。
不等简安欣将衣扣全扣好,白滽舒拥着她就走。
简安欣现了他的焦虑,一边走,一边扣着扣子。
两人从暗牢的墙上穿过后,现那王府真的的在那陶慧家门前不远的那棵柳树内。
两人站在柳树前,白滽舒虚弱地用手撑着柳树。
简安欣适才现他伤得不轻,却不知他究竟伤在了哪?
高人就是高人,想找个伤口都那么难。
“我们去找夜漓!”简安欣朝他走来说。
白滽舒点头,趁她靠近自己时,白袖一拂,简安欣只觉眼前一暗,瞬间晕倒在他怀里。
夜漓赶来时,见两人要继晕到在柳树前,不得不左肩一个,右肩一个,将这两人扛回自己的府邸。
简安欣醒来时现自己在静心师太的禅房内。
静心师太则双腿盘膝,合目坐在她对面的蒲团上打坐。
简安欣瞧了瞧自己身上,见衣服完好,舒了口气。
静心师太也在这时睁开眼。
“你醒了!”静心师太幽幽从蒲团上起身,朝简安欣走来,一手搭在简安欣搁在榻上的那只手腕上,给她把脉。
见简安欣魂魄已平稳,面上露出一丝笑意。
静心师太告诉简安欣说“昨夜女施主晕倒在殿外,贫尼的徒儿,空远恰巧那时出来净手,见你晕着,就将你送到了贫尼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