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白守延面前摆存在感!好让白守延知道,他这个大儿子有多仁义!
简安欣吓得忙收回手,双颊一红,立马垂起身。
她忐忑不安地站在白滽舒身侧,扯了扯白滽舒的衣襟。
白滽舒知她心里紧张,一把攥住她沁凉小手说“好了,茶敬完了,你若觉得累,回房休息吧!”
简安欣会意地冲白守延等人拂礼,“媳妇忽觉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回房了!”
白守延见简安欣面色确实不佳,冲白滽舒说“你陪她,不行的话,找个郎中瞧瞧。”
简安欣知白守延误会了自己,以为自己昨晚上纵*欲过度。
刚想说不要,白滽舒笑着开口起“儿子知道了!”
说时两人手牵手出了大厅。
白秀琳见那两人有说有笑,气得从椅上起身,冲座上的白守延撒娇说“爹啊,我明明看见二嫂将茶水泼在我娘身上的,爹怎么就这么算了!”
见白守延不说话。
白秀琳又冲身旁的白铭盛说“还有大哥你,干吗帮着她个外人说话,大哥你,不会是对她有意思吧!”
白铭盛听闻,眉头拧了拧。
“啪!”白守延见白秀琳越说越难听,气得一掌击在案上。
“这种颠倒是非黑白的话,也亏得从你嘴里吐出,看来真是我把你给惯坏了!打明日起,你给我好好呆在屋里反省!”
白守延指着白秀琳说。
白秀琳长这么大,还是头回见白守延对她扯高着嗓门,居然还是为了简安欣那个女人。心里越想越气,对简安欣越来越恨。
这一路走来,简安欣心绪不宁,眉头就没舒展开过。
这督军府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实则,随时都能与人开腔论战。
她才嫁入府中第一天,就遇到了白秀琳母女的冷言冷语,往后如何,她真不敢想了。
简安欣叹起气说“这府里真闷,我都快喘不出气了!”
白滽舒知她还在为刚才的事计较,凑近她说“这府里的人看似简单,其实没一个简单的!你就当他们不存在,对他们说的话全当是屁,才能在这府里安顿上。,不然,这日子还真是难过的!”
“那你怎么不早说!”简安欣生气望他。
“我若说了,你还会嫁给我吗?”
“当然不会!想我窝在自己家里不好吗?每天有爹娘疼着,到你家里却要受此罪,我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啊!”
白滽舒听闻,揽住她的细腰,唇角噙着丝笑意“好了,全是我的错!往后,本人定加倍疼夫人你,直到夫人你起不了床!”
说时朝简安欣脸上凑来,却在离简安欣的唇还有半寸间,被简安欣用食指打住“行了,光天化日的,这种肉麻戏演了也无几人相信。”
白滽舒怎么听着,她还是在计较昨晚上的事。
冷不防将她身躯扣在怀中,对着那张微微张启的娇唇吻去。
简安欣没想到,他竟然来真的。
两眼圆瞪着他,含糊不清的说“有人!”
白滽舒“嗯”了一声,却没有半点松开她的意思,反倒加重了这个吻。
直到简安欣口里的空气被他吸尽,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
“去屋里!”白滽舒沙哑着说,一双星眸深邃似海,含着一股道不明的情愫,让简安欣瞬间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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