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姑娘……”妇人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母女，她看着这对母女觉得眼熟，但是一时间没想起来是谁家的。
“你是姓王吗？”海兰再又问了一遍，直接站在了妇人的面前，拦住她的去路。
“对呀。”妇人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回答，海兰基本能确定这应该就是上辈子同样得狂犬病身亡的王奶奶。她对这个王奶奶的长相没有印象，但是村里其他的妇人她基本都是认得出的。
所以只有可能这个王奶奶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吴敏看侄女拦住了对方的路，想拉开侄女，但是却被侄女拒绝了。
“你最近是不是被狗狗咬过？”海兰仰着头直直地顶着个这个跟自己奶奶差不多大的妇人。
妇人疑惑地皱起了眉头，用一种妙明奇妙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孩子，确定这个孩子她最近都没有见过。
“你怎么知道我三天前被狗咬伤过啊？”她问道，越觉得这个女孩子奇怪。
她前几天路过村口的时候被一只黑狗咬了一口，好在只是破了点皮，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她回去用酒清洗了一下，现在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海兰顿住，如同被谁点了穴道一样愣在了原地。
她仍是看着这个王奶奶，但是眼中的焦虑和疑惑都变成了一种深深的惋惜。
三天前被咬过，已经错过了打狂犬疫苗的时间，这个王奶奶不久后将会以痛苦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
没有人可以救她。
海兰心里如被压着一块千斤重的石头，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她本是想拦住这个奶奶，让她近期不要靠近狗，但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你们是四组6家的吧。”妇人终于想起来了。她很少去别人家串门，这想了好久才想起来。
吴敏点了点头，“对呀，你是王嫂子吧。”
吴敏和对方聊了几句，一旁的海兰则出了低低的叹息声，目光又看向了不远处的菜地。
她现菜地里，刚刚还在打架的两只狗此刻已经没有在打架了，其中一只狗不知道是受了重伤还是被另外一只狗咬死了，从菜地里跑出来的竟然只有一只黑狗，而那狗从菜地里跑出来后，就突然朝他们这条路上奔过来，虽然隔了三百米，但海兰还是心有余悸。
“婶婶，那狗朝这边跑过来了。”
海兰拉着婶婶就往不远处住在路边上的一户人家跑去。
吴敏不知道侄女怎么突然变得怕狗，但是看孩子跑，她也只能跟着跑，而一旁的妇人在看到那只熟悉的狗后也跟着跑了起来。
三人进了二十多米远处一户人家家里，这户人家姓朱，吴敏和这个王嫂子都认识。
“那只疯狗怎么还在这村子里。”王嫂子抱怨了一句，她就是被那只黑狗咬伤的。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狗，她在村口问了几户人家都说不知道。
海兰在这个朱姓人家的大厅里找到了一根扁担，她将扁担递给婶婶，说道“婶婶，那狗要是跑到这里来，我们就打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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