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张卫给宋轶找了一块坐的地方，“胡可儿怎么办？”
宋轶把盖在头上的帽子取下，黑色的长风衣上还挂着几滴露珠。张卫打量了他一番，现宋轶的脸上露出了滋润的潮红。
“你这是？”
张卫已经猜到了某些变化，只是还需要确认。
“没错，现在我已经不害怕阳光了。只是这白蓝眼无法变动了。”宋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胡可儿说她想和志方待在一起。”
“你放心？”
张卫不像宋轶那般信任这些研究者，他觉得志方把胡可儿留在身边一定是有目的的。
“她自己要留下的。况且带着她出来也不方便。”
张卫不再说什么。宋轶推了推烂醉如泥的方竹本人，有些嫌弃的从兜里拿出手巾擦了擦手。
“如果我们这一趟成功了，他恐怕难逃牢狱之灾。”
“先顾好你自己吧。”张卫脱下身上的风衣，懒散的躺在沙上。“我找到了一个帮手。就是火车上的哪个那个艾莉你还记得吗？”
宋轶点点头。
“我让她给我做翻译。到时候你接应我。”
“她现在在哪儿？”
张卫略微想了想，露出笑容，“春宵苦短，闲不下来的黑土田想试试这白种牛。”
宋轶没听明白张卫话里的意思，愣愣的询问。张卫笑着不解释，转身进了浴室。
……
周五来的有些快，张卫和艾莉扮做一对异国情侣进了整个博物馆。
博物馆内游客偏多，每一个分区内都有大概五名保安轮岗。一楼和二楼都没什么新奇的，楼层越高，内容越丰富，涉及的物种年代越久远。
张卫和着艾莉上了了四楼，现在他已经能够明白整个博物馆的通道分布。算上通风道，有电梯、两侧楼梯和一个安全通道共计五种路径可以上六楼。
“你好，小姐，这里不可以拍照。”（法语）
一个穿着蓝西装一字裙的女保安拦住了白色长裙不断拍照的女人。
张卫原本对这类事情并不感兴趣，只是那女人的背影熟悉的致命。艾莉看出了张卫的心思，强拉着他跑了过去。
百合子抱歉的取下墨镜，并收好了自己的相机。“抱歉，我不知道，以后不会了。”（英语）
送走了保安，百合子拍拍胸口，刚才的事情窘迫又尴尬，使的她只是略微扫视了一眼张卫和艾莉便匆匆离开了。
“你喜欢刚才那个女人？”
艾莉笑起来牙很白，后牙槽的粉红色格外可爱。
“嗯……美女，哪个男人不喜欢？”嘴上虽然这么说，张卫内心却不平静。他知道百合子出国游玩了，却不知道她也来了法国。幸好她没有认出他来。
两人很快上了五楼，这里的每一个路线张卫都默默的记在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