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司馬相屠疼的齜牙咧嘴，連連倒退。
這全力一拳，沒有傷到牛鼻子老道，反而使得他手骨碎裂，整條右臂都直接被震的廢掉。
「別生氣嘛，其實我也有補償你。」
「比如你勾結悟道聖尊害我，我不是讓你得逞了嗎，當時你應該高興壞了吧？」
「對了，還有，比如前段時間我來抓你，為了讓你高興一下，我不是故意敗給你了，你折磨了我好久呢。」
「對對對，你折磨我的時候，笑的也很開心啊，你不會忘了吧？」
「你看，你這一輩子，也算值了，這都是我對你的補償啊。」
牛鼻子老道笑眯眯的說道。
而此時，司馬相屠卻已是痛哭流涕。
牛鼻子老道這些話，看似安慰，可實際上卻如同一根根毒針，刺入他的心頭。
他當初坑害牛鼻子，他是真的以為自己得逞了，也真的因此而狂喜。
可現在才知道，他是多麼愚蠢，簡直就如同一隻猴子一般，被牛鼻子老道戲耍的團團轉。
「哎喲，哭什麼，都一把年紀了。」
「不嫌丟人啊。」
「來，擦擦眼淚。」
牛鼻子老道走到司馬相屠身旁，拿出一個手帕，遞給了司馬相屠。
司馬相屠自然沒有接過，反而哭的更加傷心，上氣不接下氣的，身軀都開始抽搐起來。
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梟雄，可牛鼻子老道的這些話，讓他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個笑話罷了。
這讓他的所有驕傲與自尊，都被摧毀的徹徹底底。
「你看，怎麼告訴你這點真相，你就傷心成這個樣子，相屠，你變了，你以前沒這麼脆弱，你以前臉皮很厚的。」
牛鼻子老道對其說道。
聽到這些話，司馬相屠哭的更加傷心。
而牛鼻子老道，也不打擾他，開始在一旁看著，就看著司馬相屠痛哭流涕。
仿佛這一幕，也是他期盼已久的。
過了許久，司馬相屠崩潰的情緒，也是漸漸平復了一些。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再度抬頭看向牛鼻子老道。
「諸葛元空，你告訴我實話。」
「我是不是此次，就算用仙人鼎，煉化掉了那些人，也無法突破。」
司馬相屠問道。
「對，因為你修煉的，不是神魂訣，只是自我淬鍊而已。」
牛鼻子老道說道。
「既然我是你的淬鍊之物，而你現在又來告訴我這些。」
「看來，你是已經可以對我下手了。」
司馬相屠問道。
「早就可以下手了，我只是想藉機，歷練一下我的弟子罷了。」
牛鼻子老道說道。
「歷練？」
「哈哈哈……」
司馬相屠樂極生悲，居然放聲大笑。
他自認為，機關算盡，一代梟雄，結果卻只是他人歷練之物。
「居然在我臨死之前，還要榨取我最後的價值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