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是为了满足老少爷们日益增长的身心需求嘛！你也是小光棍，没女友的啊，你应该好理解的呀。而且我是真心爱你，想和你处对象的。我可以把挣到的钱都交你保管，我能免费给你理一辈子。”
“可我不喜欢外国洋妞。”
“我是正宗的中国汉族女孩。”
“我不喜欢戴假的女子。”
“我这不是戴的假，只是染成好看了些。金碧眼嘛！”
“我只喜欢朴实本色自然美的。”
“为了你我可以不再染，甚至剃光头，穿粗布补丁衣服都乐意。”
“可我不乐意呀。”
“那你怎样才乐意呢？”
“怎样我都不乐意。干过违法勾当的坏女人，我只想揍，不想搂！”
“那就算了吧。”大美女死了亲夫一般，抹着眼泪走了。
“陈教练，你快去追一下吧，看人家哭的多伤心。”陈教练上车后，小红说。
“愿意追你去追。”陈教练直愣愣地说。
我又不是男的，我追她有屁用啊？就算我是男的，去追上去讨好，就我这车技，人家还不把头气黑了？
“她被不被我追和你练车有关系吗？跑全程马上开始，车再提高一倍！”
“啊？还提高一倍？”可是，让提高就提高呗，现在你是教练，你说了算。
小红加快度开进倒库场地，快开始倒车，感觉太刺激了，满脸兴奋，高度警觉地关注着各个点儿。而陈教练的絮叨指导也变得简洁快当。
忙中出错。有一次把倒档挂成了4档，挨了嚷。一会打左转向打成了雨刷，又挨了嚷。
直角转弯时打左转向打早了，又被嚷，便把回正打晚了，竟挨了踢。
挨踢后小红也上来点小脾气，就踩了油门上坡。竟基本停正确了！松了离合刹车后，再用右脚去踩油门，竟稳准狠地踩到了刹车上。车一下子熄了火。
“松刹车，倒下坡去！”教练命令。
倒下坡去？我可是平地上还没倒过车的！
“松刹车！”他猛地一喊。小红急忙把刹车全松开。但教练踩着呢，把车放下坡去。
有一辆车过他们，去抢坡了。陈教练就骂。
等那辆车走后，他们继续上坡。
停车时位置前了有半公分，陈教练让小红后溜半公分，把点记牢，然后重起。
顺利过坡后，陈教练说“进步挺快的。”这是小红认识他以来第一次听到他表扬学员。
然后他让她跑一遍最慢的。
这一重新变缓慢，小红感觉像上完6年级回来写1年级作业题一样，容易多了。
这一趟全程跑完，偌大个院子里只剩他们俩人了。
“我们也去吃饭。我请你吃好吃的。”他说。
“我请你吧。”小红说着摸摸囊中的羞涩。
“别。”他说。
陈教练开车带小红从县城南端来到北头的一家山西刀削面面馆。
小红听开面馆的人的说话口音，确实是山西人。
刀削面1大碗6元，陈教练要了两大碗。
我以为要请我吃啥好的呢，原来只是面啊？当然，白吃就不错。
面条上来的时候，陈教练也出去又回来了，从附近大酒家打包带回来俩菜。他把俩菜给了小红一个，自己留了一个。
小红尝出来了，自己的这个是炖大鱼。也看出来了，陈教练自己留的那个是炖牛肉。
把鱼吃完后，小红才醒悟了，刚吃进肚子里的鱼没刺。没刺的鱼肯定很贵。
“花钱很多吧？我还是给你钱吧。”小红说。
“别。等你考试那天好好考，让我挣到奖金，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了。”陈教练瞅小红一眼说。
这一瞅，极短暂，好像他不配长时间看她似的。
“和你在一起好自卑。”他说。
“和你在一起好自卑。”她说，“你开车那么快，我那么慢。”
“你这么白，我这么黑。”他说。
“你是正义的化身，我却把你想得挺坏。”她含情脉脉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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