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的脸色非常不好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围观的人都被驱散，反正尹心岚在看过去的时候，只看到一身抹胸礼服的何智雅站在中间唱歌。
“左萧，你他么混蛋！”
楚云挂了电话。
尹心岚才知道，他原来是打给左萧的。
但是，他刚才说，为了一个女人对付他。
那个女人说的是谁？
是指她吗？
何智雅好像并不知道左萧和楚云在这里，她的嗓音在看到左萧的时候，已经开始颤抖。
当她看到楚云的时候，整个人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
顿时，禁了音。
啪啪……
有人拍起了巴掌，灯光下楚云缓缓起身。
他越是走近，何智雅的脸色就苍白下一寸。
直到男人走到她的面前，她拿着麦克风的手还僵在胸前。
楚云微笑着看着她，不同的是，他的笑意里溢出的是无尽的冰冷。
“怎么不唱了？人家可是花了钱的，你不唱了要怎么还？以身相许吗？”
男人眼中尽是数不尽的轻蔑，“只可惜，你的身价现在不值钱。”
女人眼中的泪马上就要落下来，却死死的咬着唇忍着。
尹心岚没料到这样突如其来的变化，看着何智雅隐忍的模样，她心里生出一丝怜悯。
“一千万一呢，我还不起，也没什么可卖的，自然要唱的。”
河智苑清清凉凉的嗓音响起。
然后，她果然接着唱起来。
只是，声音里透出无法隐藏的悲凉。
楚云的双手紧紧的攥着，青筋蹦起，整个人都好像变成了一团怒火、
有要燃烧整个世界的气势。
“一千万一是吗？好，今天你就给我唱到天亮。”
男人双眼阴鹭，咬牙说道，“就算是唱到天亮，你也换不清欠我的。”
女人唱罢一歌，女人看着她，此刻眼中的泪水已经不在，她低低的笑道，“好，我唱。欠你的我都还你，如果你觉得只唱歌还不够，让我陪睡的话我也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