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因为爆炸死的？”
小安有些不确定了，“应该是的。”
顾栖南又往前走几步，“那你还记得什么，比如爆炸到底是因为什么？”
“听人说是，是几个暴徒，走投无路时要挟了几个学生，还安装了几个定时炸弹，最后被逼无奈了，引爆的。”
“还知道什么？”
小安被顾栖南的眼神看的越害怕，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恐，医生不应该都是亲切和蔼的吗，再不济，也不至于眼里都满是杀意吧？
“医，医生，我不，不知道了。”
唐如波还坐在地上，一下像是老了十几岁的模样，命运不曾眷顾她，那场爆炸毁了她一生的眷恋，嘴里不停的说着，“完了，我完了，什么都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小四在她身边不停的安慰着她，想拍拍她后背，手却停留在唐如波身后的空中，半天也落不下来，尴尬了半天，又收回来了，只道“呃……这人，现在，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别那么伤心悲观了，你儿子还看着呢。”
唐如波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哭泣的声音不停嗡嗡的，像是蚊子苍蝇叫唤个不停，顾栖南越听越觉得心烦，他打开门，临走时，又加了一句“小四，记得把简应找来给她看看。”
小四点着头，答道“是。”
顾栖南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现里面的帘子还是拉着的，一如他离开的时候。
帘子慢慢掀开，是林软趴在床上，晃着两条小腿，很是悠闲的在看手机。
“你在看什么？”
“阿南？这么快就办好了啊？”林软起身，将手机界面拿给顾栖南看，“是蔺石的通缉令，我现在才知道他的头原来是黑色的。”
顾栖南看了一眼手机，又将视线落在林软身上，“是，开始戴着假。”
“嗯……”林软继续看着通缉令上的照片，道“还是黑色更加适合他。”
“软软，当着我的面，谈论其他男人，我会不高兴的。”
“好好好，我不看了，也不说了。”林软将手机放进自己的包里，想了想，开始问了一句，“要是蔺石被抓住了，姐姐怎么办啊？她会很伤心的。”
顾栖南语气平淡的说出了两个字，“不会。”
“啊？”
顾温秋那么喜欢蔺石，他要是真的被抓了，怎么可能会不伤心？
顾栖南牵起林软的手，就往外走，“他们的事情，由他们去。”
“哦。”林软抿了抿唇，却另有心思。
蔺石是环蛇的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内部人员，知道的消息多不多。
刚才林软的人消息告诉她，说是蔺石被一路来及不明的人抓了，可她问顾栖南的时候，他什么表情也没有，会不会不是顾栖南的人抓的？那她要不要告诉他？
但告诉了也没有多大用处，她还没查到是什么人呢！
“去哪里吃饭？”
林软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笑眯眯的回答“随便，反正只要是和顾医生在一起，即便是喝水，我也觉得是甜的，也喝的开心。”
顾栖南被她这番甜言蜜语说的笑开了怀，“你这小嘴啊，跟抹了蜜一样。”
“是顾医生甜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