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个男生喜欢她,她连见都不想见那个人,走路都躲着走。我会不会也一样?
——花泽司
花梨绘抄完笔记,把书娃子还给各家的妈。
两人全程没有说一句话。
其余几个人不知道是该高兴他们之间的默契呢。
还是该悲伤他们之间的保持距离。
反正他们的饭大概是泡汤了。
今天,花泽司没有带头改变一寝室单身狗的现状。
花梨绘依旧没有加入寝室双生狗的群体。
他们单身,他们骄傲,没事互相嗷嗷叫。
单身狗的悲哀他们能懂。
单身狗的悲哀这个问题是花梨绘知道并表示理解,但永远不会困扰的问题。
对于,花梨绘来说,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两个人有两个人的活法。
人那么年轻,尽量要去做一些想做的事情,不应该被家庭所束缚。
因为有些事情结了婚就没空做,老了也没有那个体力去做。
比如,熬夜看小说。
除了上课借笔记,花梨绘很少主动去联系花泽司。
因为,她懒。
只剩下花泽司一个人躺在床上翻聊天记录。
闲来无事去翻班群相册,除了毕业照,和几个照片当中的意外入镜,就没有看到花梨绘了。
他们两个同框的也只有几张毕业照。
女生个子矮站在前面,男生站在后面。他们中间永远隔着许多人。
接完母亲大人的电话,花泽司突然对着阳台外面的那片爬山虎笑出了声。
林狗听到了,回头看到人在阳台上,立刻拿了个水杯出去,假装洗水杯,“那个……花呀……你在想什么事情?嗯,说出来也给我分享分享呗。”
花泽司:“我的生日到了。”
林狗:“啊!啊?”
过个生日而已,有必要笑那么大声吗?
他以为他暗恋不成,疯了。
毕竟花泽司做事情永远是有礼貌的,有规则的,从来不会骂人,起夜不开亮灯,也不会很大声的打电话。
这种平时安安静静温柔礼貌的人,突然大笑是很恐怖的。
林狗:“花,你想做什么?”
花泽司:“我想吃棒棒糖。”
啊?
啊!
林狗:“我杯子洗好了,嗯,拜拜。”
花泽司摸摸脸,他有那么奇怪吗?
林狗边走边回头看他,一头撞在了从下铺爬到上铺的栏杆上,才接的冷水都撞飞出来了。
花泽司把和花梨绘公共的课圈起来。
于是,花泽司寝室的几个大老爷们安排了一出戏,还排练了好几次。
王铁嘴:“花,你的生日是好久?”
花泽司:“农历三月十二。”
林狗:“我们一起去吃火锅。”
李全场:“花,你想要什么礼物?”
预设结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