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地图和自述。
自述道吾乃司马家第十八代旁支,因祖父得知宝藏之秘,背离祖训,私自寻宝。
乃宝藏之秘神秘难测,到吾辈亦未探查之究竟,遂弃。
谁料吾在一死尸中得遇线索,寻到宝藏之微妙。
故穷齐一生,四处打探,遂现郑州之县临乃藏宝之地。
不幸行踪败露,遂将此图藏于此鼓中。若遇良善之人,得孩子馈赠此物,必能将宝藏善用之。
司马付。
随机我们又打开了这地图,这地图详细地描绘了临县的地理特点,又标注了藏宝的地方,看来这冯老头应该是在此处呆了很久了,不然也绘制不出这么详细的地图。
“司马付?那是司马进什么人?”我问道。
“估计是司马进的长辈,不过他既然说自己祖辈是司马家旁支,那应该是他们那辈忍不住宝藏的诱惑,所以私自去探寻宝藏了。”
“嗯,应该是。有了这地图,我们就有方向了。”
清王府。
“回殿下,萧墨他们在临县一破庙呆了一晚。”
“破庙?他们待在破庙干什么?”
“和一群孩子在一起。”
“他们白天干什么了。”
“回殿下,他们白天去了冯付家。”
“哦?派人跟紧他们,他们很有可能查到我要的东西。”
“是。”
“一旦查到,不必回报,直接拿到我要的东西。”
“那萧墨和那个女的呢?”
“杀!”
“是!”
“殿下,看来萧墨此前以查河滩天石为由,原来是为了来查这念奴,还是殿下有先见之明。”只听得一女子说道。
“这萧墨不是省油的灯,我们盯紧他,自然有他替我们找宝藏。”
“是,殿下英明。”
破庙。
“哈欠。”我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大概是困意袭来,挡也挡不住了。
“你快睡会儿,我看着。”萧墨看着我温柔地说道。
“嗯嗯,那我先睡会儿,太困了。”
“嗯嗯。”
夜里,这秋风呼呼地吹得两旁的瓦片作响,加上这破庙本就开阔,所以风就更肆虐了。
夜里我一度冻醒,见萧墨再给这几个孩子害我们买的衣服被子,活像一个慈父在照顾他的孩子。
就是我可怜了,冷的瑟瑟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