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并不相信那个自称k的男人说的话。
至少，并没有全信。
姜家的事业，他不敢兴趣，家中长辈早看出小儿子志不在此，也不强求，反正长女有能力有手腕，足以将姜家的产业打理好，甚至更进一步。
姜一心奇怪“你什么时候对人工智能感兴趣了？”
夜色想了下，说道“我想要证实一点东西。”
明显是不想多说的语气。
姜一心便道“行，我找人打听一下。不过呢，你也别报太大的希望，服章的口风向来很紧，也不是我们姜家随随便便能打压的对象。我最多只能给你打听一点皮毛消息，至于技术方面……”
夜色摇头“有皮毛就可以了，我只想知道，究竟有没有这一号人工智能而已。”
姜一心就笑了“如果只是这个，简单。”
*
姜一心动作很快。
不到两天时间，她就约了夜色出来。
看到夜色第一眼，她惊声道“你怎么这么憔悴？”
夜色这两天都休息不好，怎么可能不憔悴？
他摇摇头“我没事，姐，有结果了吗？”
姜一心点头“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我找了好几波人暗中打听。服章公司确实一直有在研究人工智能不假，但并没有叫霜寒的，只有他们旗下很火的一个游戏里，有一个角色叫这个名字，人气还很高。”
夜色心说那个什么k果然在骗我。
但是霜寒一定和他们有关系。
他沉默了一下，问道“姐，如果咱们家要收购服章，成功率有多少？”
姜一心“……”
她看了面前的兄弟一眼，喊出了好多年没喊过的小名，委婉道“小栩啊，你是不是，最近画画压力太大了？”
夜色“……”
行吧，他已经知道姐姐的答案了。
但是要他放弃也不可能的。
姜一心就问他“看你这个样子，说吧，遇到什么事儿了？”
夜色就说道“我喜欢了一个人。”
姜一心瞪大了眼睛，反应了好几秒钟才确定自己没听错。
她的弟弟，万年铁树，她都怀疑要单身一辈子的男人，居然，也有喜欢的人了？
她连忙感兴趣的问道“多大啊？我认识吗？是哪家的姑娘？”
夜色闷闷道“不是哪家的姑娘。”
姜一心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弟弟喜欢的女孩子门第不高。
她安慰道“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也无所谓。咱们家又不需要你来什么商业联姻。只要姑娘人好就行，主要是你喜欢就行。”
夜色叹了口气。
他都不知道怎么和姜一心开口。
见他为难的样子，姜一心心中担忧，蹙眉问道“怎么了？是那个女孩子，哪里不方便吗？”
她一瞬间脑子里想了很多。
别是什么……风尘女吧？
听说像弟弟这种搞艺术的，圈子里很乱，小栩不会是被人拉着去了什么地方，看上了那种地方的女孩子吧？
这可不行！
万一弟弟被人骗人可怎么办？
她连忙问道“所以，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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