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忠诚？
瞧这话说的。
仿佛戚风就是王子恒的“哥哥”，为了戚风哥哥他敢与全世界为敌似的。
林川心中笑了下。
同时不紧不慢给王子恒回了句：【在主仆契约上动手脚，你有那个本事吗？】
他当然没有那个本事，他又没有契约天赋。
能够在主仆契约上动手脚的……
王子恒皱眉，又问：【你什么意思？】
林川没答，而是反问：【你觉得宿灵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子恒想了想，很中肯地评价道：【冷静，聪慧，城府深得不像个女人！】
林川又笑：【那你觉得，如果你是她，你会轻易答应用1o张主仆契约，只换1枚3级晶核吗？】
这个问题……
王子恒没有回答，甚至没有细想。
他瞳孔骤然一缩，而后猛地看向林川：【你的意思是说……】
【那1o张契约上，本来就被动过手脚？！】
【不可能！她怎么敢！】
【若是前世，以她宿家的地位比对智阁，那倒还有几分可能！】
【可今生，戚风那么强，几乎可以说是天下第一强了！宿灵性格那么谨慎，绝对不敢和戚风过不去的！】
林川却笑道：【十张契约全部动手脚，她当然不敢。】
【但只在其中一张上动手脚呢？】
林川看上去很平静很淡定。
王子恒却又狐疑道：【你和宿灵宿海，根本没有机会握手加好友吧？】
【所以这件事，你怎么知道的？】
【该不会，单纯就是猜测吧？】
还真是猜测。
不过，也并非毫无依据。
宿灵与林川，有过两次对视。
第一次是在天台，林川用火球焚烧了次元虫的尸体。
宿灵的目光有些震惊。
同时，又有着几分思索，几分深意。
那女人城府极深，时时刻刻都在动着脑子。
所以时时刻刻，都会有思考的表情。
那个时候的思索，更像是思考林川的身份与实力。
而第二次对视，则是在宿灵离开这寝室楼的时候。
她看到林川给阿依雅号脉，便与林川有过短暂的对视。
她的眼神，也是有思索与深意的。
那个时候的思索，像是看出了林川号右手脉的问题。
但是那一瞬间，宿灵的手，却极隐晦地做了一个手势——
她的右手大拇指、食指和中指，短暂地相捏了一下。
那个手势，乍一看有点像是比数字的“7”。
但是……
在手语中，签合同有两种表达方式——
一个是双手掌心向上，从两旁向中间靠拢，表示“凭证”“和约”。
另一个则是双手拇、食、中指相捏向中间靠拢，并排向下一按，如双方盖章状。
宿灵的动作，并没有用到双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