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非凡，你觉得，你对我说这个话合适吗？是，我承认，她现在的样子确实很痛苦但是我呢？那时候我有多痛苦，难道你看不出来吗？难道你觉得韩笨笨现在这个样子我当初可怜巴巴地一个人躺在血泊里更痛苦？难道你觉得我为了你失去了孩子不痛苦？难道你觉得我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不痛苦？难道你觉得我在经历了这些人生最艰难的遭遇不算痛苦？难道……”程雪卉的眼睛里又一次泛着光。
李非凡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好在周围没有人。远处的一些人正在津津有味地谈论着什么，离他们三十米开外，想必他们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内容。
李非凡再一次无纠结地看着程雪卉“好了，卉卉，我知道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但是，这里是片场，咱们别在这里说这些好不好？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对你对我对剧组对大家都不好……很有可能会影响到电影的拍摄甚至是声誉还有票房……”
“李非凡，你想得也太远了吧？连票房你都想到了？”程雪卉瞥了一眼李非凡，一个劲儿地翻着白眼儿，“你倒是真会为剧组着想啊，我要不要替朴治镐谢谢你啊？美其名曰是为了这么多人，实际你只是为你自己吧？你现在有名了，差蜚声国际了，你想把你以前的那些脏事儿给轻而易举地抹掉了？李非凡，你几乎是害了我一生啊！”
“我知道，我都知道。”李非凡脸的表情显得非常痛苦。他落寞地看着程雪卉，“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不管你怎么说我骂我打我，都是应该的，是我害了你。但是，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让它好好地过去，好不好？我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你可以过得幸福……”
“幸福？哼！”程雪卉冷笑了一番，“你觉得，我的人生被你毁成了这样，以后还能谈什么幸福？你以前说得对，我是不纯洁，我是有过很多男人。但是他们对我的伤害，最多也仅仅只是感情的伤害外加不负责任而已。但是你呢？你不但有他们对我造成的那种伤害，更有着其他的伤害，自从我没了孩子之后，我的身体每况日下，更是落下了走路会导致身体疼的『毛』病，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好过。我连跟男朋友在一起亲热的时候，有时候都会引身体剧痛。但是我却不能说出来，我不能让我后来的男朋友觉得我很脏，所以我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样的剧痛。有时候痛得满头大汗，但我还是不能说出来，更不能拒绝男朋友对我的热切需要，所以有时候我连跟男朋友在一起的亲热都是剧痛无，非常痛苦。你又怎能理解我这种既盼望又惧怕的心情？”
“那……你怎么不去医院看看？”李非凡对程雪卉忽然感到无限的同情。他错了，他不该对程雪卉如此绝情，害得她从此以后……连那件人间最快乐的事情都变成了一种痛苦。
他有罪。他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但愿帝能够原谅他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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