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需要呢?!”
阿信有点兴奋。
老陈只是微微叹了口气,吸着烟说:“上阵未必能成功。”
“对吧?但身为战士的你不上战场也没啥用!这和死人何异!”
阿信的眼睛红了,陌刀竖裂,依稀能感觉破风的气息。
“我们只掌管兵器,活得精彩不如阵亡。”
他说:“老陈啊,男儿当铁血戎马、壮志难酬,怎么会这么埋汰呢!再说了。。。我可不想永远打铁铸剑啊!”
这是老陈多年的愿望,却不是阿信心中所想,16岁的阿信早在军营外就已经满怀心事。
“哎~我年轻时和你一样认为,现在。。。”老陈只是抽干了烟摇头叹息。
言下之意,阿信不会说什么,他本人就知道他即使拥有兵器也不会有出战的可能,他总是一个后勤替补,真要是轮到这替补的话,就表示部队已身陷困境。
两人偎依在一起浅睡了没多久,越睡越觉得呛鼻,四周热气腾腾,硝烟弥漫,只听群众喊:“有人偷袭!”
“胡人来啦!”
“别慌,马上应战!
很快还很平静的唐营如今形如火海,但阿信却没有退缩,倒头一觉醒来就带着刀子冲了出去。
“阿信!
老陈一觉醒来,就想保护自己
“这臭小子!”
老陈插好烟管放在身上,抽起刀子就也冲了出去,门外的人们早就乱做一团,都被匈奴围困着,只有策马过河才能突围。
“来者何人?
周险峰提着利刃在手中,也不甘示弱。
“什赤来请示!”
一个留着黑发长辫的年轻人身骑在军营外面,一柄蛇矛站在马的旁边,蛇矛下面是一具唐兵的尸体。
周险峰已令孙实湖地右翼重攻,多数兵力亦向内靠拢,再说对方仅有1万兵马,但周险峰的众人马却有10万,这次突袭对方的目的是要重创,不是消灭。
周险峰倒闻什赤之名,在拓跋步五护卫中排行第一,性胆气忠,攻击力极强,替拓跋步平息了部落间的战争,立了许多战功。
“久仰了!”
周险峰握拳上马。
“周元帅就是这样的人。当年他平定了西部。却威震四方。晚辈们禁不住来请教!”
“偷袭之法并不是你们惯用的方法。
“与周元帅周旋,不需要一些别的办法,不就是要我这个人去送死吗?”
“你说得超乎我的想象!”
“元帅还比我想得小呢!”
周险峰本想牵制什赤,替他的士兵赚取时间,但这时阿信逆流而上。
什赤部队已冲入唐军,拼杀对战,随时都有持刀者,也有落马者,终生一死只有那一刻。
周险峰长刀对付什赤稍费功夫,什赤矛勾拖,且长刀虽短,蛇矛压缺威力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