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多年没有回家了,老陈儿子已经大了,但就是不愿意喊爸爸,而且年轻时老陈性情暴躁,只是给亡妻披了一月白就再上战场了,但儿子对此深恶痛绝,不但不愿意和自己一起杀敌,就连临阵脱逃也是众军耻于当逃兵。
回去后两人就闹得很不愉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太过分,老陈心甘情愿地退伍,顺理成章地上访到兵器库里,再也没有上过战场,儿子却离开军营不知去向。。。
拓跋步军营里迟迟不见音讯,入账和出账者都忙晕了头,一直等到拓跋步一声令下才停了下来,这几个人才停了下来。
“单于,周险峰这人刁钻狠戾,恐怕早就发现咱们乌鸦信使。”
说这话的是什赤,打断了但一手臂,过了一个星期就下床参加军事了。
“你受伤了,不碍事吗?
拓跋步缓缓地旋转手中青鸟戒,没有什么异色,风平浪静还在。
“不碍事,只需单于一声令下,什赤马上取周险峰项上人头来!
什赤怒发冲冠,攥紧双拳,愤懑之气清晰可见。
拓跋步只轻轻地招手示意什赤撤退,什赤就算撤退了也不满意地问:“单于还等啥?!”
“我等人呢。”
语毕但见帐内进一黑衣人,头戴黑面,入内则单膝着地、单鞠躬。
“什乌?"但又传来了什么信息?
拓跋步问。
“周险峰已遣使封锁城池,想必我方人员已被抓获。”
“长安的百姓们说什么呢?”
什乌左右逢源,似无意开口,拓跋步立即吩咐道:“什赤您先退下~!”
“单于!
什赤和什乌永远不会和谐。
“放心吧!你们的恩怨本王都会让你们报仇雪恨!”
什乌看见什赤胳膊上不多说什么,什赤呵却向他冷哼了一声就拂账走了。
“单于猜得很好,房杜两人确实只想占我们便宜,最近给皇上加大了用量,估摸着下手的时候,就在眼前了!”
拓跋步的手指一直在敲击,慢慢的说:“计划没有变,所有的事情都要配合自己的行动就可以了!”
“好的。”
什乌说完就退在帐子外面,等他回到他营帐门口时才站住。
他说:“快出来~偷偷摸摸不是你们什赤做派!”
“您倒警觉起来!”
什赤手空拳,手持长矛,站在那里。
“有没有事?”
“依然是这样。。。。。我恨你们这副面具!分明是五大护卫毕的真面目。。。。为什么你们独得例外呢!。。。。你们和单于何言相闻?!。。”
“还这样。。。我没有功夫跟你胡扯了”。
什乌想回头结果被什赤锁了起来,一句话没说出口什赤就动了手。
“你的伤还没有好呢?我才不在乎呢!”
“什么,你这样是不是瞧不起我,只是断手!”
什赤左掌一舞动,蛇矛指向什乌腹部。
……
客栈里,曹旭把自己搜罗来的丰州小吃逐一送到索莱拉跟前,说:“姑奶奶这可知足啊!”
作为索莱拉,就算现在是朋友,以后是不是敌人都很难辩明,而且曹旭安排索莱拉到毗沙门客栈,一边安全一边监控,今天呈了不少美味,只为了哄这小祖宗。
“哼哼唧唧!都快了!可我就是不走,这儿还有好东西!”
索莱拉说完,曹旭就像泄愤的皮球似的。
“可是您不就是您二弟的刺客么,如果二弟需要您完成任务时,您会怎么做呢?
索莱拉忽然停下吃饭的脚步,眉头上多了一丝迟疑的感觉,她说:“没事。。。二哥旁边还有4个护卫呢!缺我没多大问题!”
她接着又开始吃饭了。
“四个护卫?
曹旭内心充满好奇。
“是啊!再加上我是5个。难道你们就连咱们五大夜使这个头衔也没听过?”
“倒听说拓跋步麾下的五大暗卫怎么会成为夜使呢?
索莱拉咬着糖葫芦说:“暗卫那个就是从前的那个,还以为二哥是单于呢,那个暗卫直接变夜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