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宾馆,充斥着肃杀与绝望的气息。叶筱浅蹲坐在地板上,目光呆滞地盯着从自己身上散落下来的纸牌。
在她身边一直沉默着的阿廖莎脸上已没了纸条,看样子是掰赢了好几盘。
俊雄躲在床底下,不敢面对这番压抑的场面。
觉气氛不对的屠夫看了看电视,里面的杰瑞正在被拿着锤头的汤姆追逐。
感受到俊雄强烈的求生目光,屠夫忍痛将电视机关闭,与黑猫一同钻到床底。
然后踩到了俊雄的尾巴,后者出凄惨的猫叫。
良久,黑涌动而出,目标不是屠夫却是叶筱浅。
防空警报声响起,一切都好像生锈了一般,转为暗红的色泽。
“不要啊!我不要我不要!”事已至此,叶筱浅终究是出不甘,绝望的喊叫。
“你不要也得要,姐妹们给我上!”阿廖莎童声冰冷,她小手一挥,背后的铁链瞬间捆住叶筱浅。
涌动的黑间,怨恨的眼眸露出,肢体扭曲的白衣厉鬼在叶筱浅越来越惊恐的注视下一步步爬向她,持着交刀的妖怪在她身后在背后冷笑。
啪嗒——
“不!!!!”
叶筱浅出无力的哀鸣,脸上已然被贴上纸条。
一张,两张,三张…
最后和先前的阿廖莎一样被贴满整张脸。
“连输二十把,叶姐姐还是不行的呀。”达到目的的阿廖莎将里世界褪去,身后失去戏份的裂口女转头躺在床上,一脸困意。
年轻真好啊,打牌都不带困的。
惨白的脸庞从黑中露出,伽椰子看着找到比她牌技更差而得意的阿廖莎,摇了摇头。
等席酆回来估计又要罚她倒立了。
“我不服!再来!”为了公平起见,叶筱浅不仅把真言收回,连同第一阶段的扭曲现实也都没有拿出来,不然她分分钟就是一个王炸春天带走阿廖莎。
“呵!谁怕谁!那这次不玩斗地主了!我们来玩双扣!”长期被席酆打压的阿廖莎难得借此出口恶气,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叶筱浅。
不要怪我太残忍了,要怪就怪你们是男女主角吧!
心里这样想但已经露出阴谋得逞般奸笑的阿廖莎怎么看都一副欠扁样。
“来啊!谁怕谁!”
“你,还有你!”一秒之后,阿廖莎指着伽椰子还有裂口开口道,“别出老千!特别是富江这个…”
“这个…额…这个…嗯…”阿廖莎支吾了半天,口中那个婊字开头的称号硬是忍着没说出来。
不过话说到这,暂时清醒的阿廖莎才是现屋内怎么少了一个鬼。
“诶…!富江呢?”阿廖莎震声道。
躺尸在床上的裂口突然腾起,然后又趴下。
“早就和席酆溜出去了,你们不知道吗?”
“什么!这对狗男女…”阿廖莎拍桌震声道,无奈只有小屁孩模样的她一点威摄力都没有。
伽椰子倒立在天花板上,黑垂下挪动,将一张纸条贴在阿廖莎后脑上。
等阿廖莎龇牙将铁链挥出去的时候,又一个伽椰子从黑中窜出在她的腰上贴上纸条。
“等等!你怎么也会分裂?!”本就是西区来的恶鬼,阿廖莎当然不懂伽椰子身上的能力。
“你以为我只会长头嘛…那我去东京开个廊得了。”玩得不亦乐乎的伽椰子边吐槽边在阿廖莎身上各处贴上纸条。
还有一旁无所事事的裂口。
叶筱浅正想着怎么自己没有被贴上,难不成是因为连输2o把已经够惨了吗。
谁知又一个伽椰子从床底下爬出,拎着重回人样的俊雄和人体模特样的屠夫出来。
二鬼脸上皆是贴着纸条,不知道还以为这里在举行僵尸道长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