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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蛇新娘(第1页)

宴席正酣时,李小楼悄悄扯了扯乌竹眠的袖子。

“小师姐,我想去茅厕。”她眨着圆眼,声音压得极低。

乌竹眠刚要起身陪同,却被李小楼按住了手腕,她微不可察地摇头,目光扫过不远处正劝酒的柳家管事,轻声道:“小师姐别担心,我一个人去就行。”

说着,她晃晃腰间符囊,示意自己没问题。

“小心些。”乌竹眠会意,最终只是替她理了理衣领:“别走太远。”

李小楼点头,蹦跳着离席,活像个贪玩的寻常小姑娘,转过影壁后,她立刻敛了笑容,指尖在袖中掐了个隐息诀。

柳宅比想象中还大。穿过两道月亮门后,李小楼停在一株老梅树下回忆路线。

方才进府时她特意记了格局,新娘的闺房该在西厢,可眼前回廊曲折如蛇行,每根廊柱上都雕着盘绕的蟒纹,越往里走,雾气越浓。

“奇怪……”她摸着廊柱上的刻痕,触手冰凉滑腻,竟真如蛇鳞一般。更诡异的是,这些廊柱的排布看似随意,实则暗合某种阵法,走着走着就会绕回原处。

李小楼从芥子囊里掏出一张乌竹眠给的破障符,血符亮起微光,她再睁眼时,雾气中赫然浮现几道金线,指引向西侧一座被红绸包裹的小楼。

闺房外静得出奇,连个守门的婆子都没有,门上贴着褪色的喜字,浆糊还没干透,显然是刚贴上的。李小楼贴门听了会儿,确定无人后,这才轻轻推开门。

“吱呀”一声,阴冷气息扑面而来。

屋内点着龙凤喜烛,烛泪堆叠如血痂,显然燃了许久。

最引人注目的是,偌大梳妆台上竟没有镜子,只摆着个空荡荡的镜架,积灰厚得能写字,李小楼蹑手蹑脚走近,现妆台抽屉里散落着几根金钗,钗尖都带着暗红污渍。

“这是……”她拈起一根细看,只觉得胃部一阵抽搐,这钗尖的凹槽里残留着黑红色的凝固物,分明就是血垢。

床榻上铺着大红色的锦被,被叠得整整齐齐,丝毫没有睡过的痕迹,李小楼俯身查看,在枕下摸到了某种硬物,拿出来一看,是一把缠着红绳的剪刀,刃口沾着几根长。

民间的确有“压床剪”的习俗,但用的都是新剪刀,而这把剪刀的握柄处磨损严重,像是被反复使用过。

“不对劲……”李小楼喃喃自语,转向衣柜,推开雕花柜门的瞬间,一股霉味混着奇异腥气涌出。

只见柜中整整齐齐地挂着五套嫁衣,每件都一模一样,连袖口磨损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李小楼颤抖着摸向最近那件,指尖在触到衣襟内衬的刹那猛地缩了回去,那里湿冷黏腻,仿佛刚被冷汗浸透。

正惊疑间,窗外突然传来了“叮铃”一声。

李小楼浑身紧绷,缓缓蹲下,从窗纸破洞望出去,院中雾气弥漫,隐约可见几个红衣仆役抬着木箱走过,箱缝里垂下几缕乌黑丝,他们脚步整齐得诡异,如同被丝线操控的木偶。

等脚步声远去,她才长舒一口气,却在起身时不慎碰倒了妆台上的胭脂盒。

“啪”一声。

声音不大,但在寂静中却显得格外刺耳,李小楼赶紧去接,膝盖却撞到床沿,听见床板下传来了一声空响。

“嗯?有暗格?”

李小楼趴下身,在床底摸索片刻,果然摸到了一块可以活动的木板,暗格中放着的是一本泛黄的册子,封皮上写着四个字——《替嫁仪注》。

刚翻开第一页,李小楼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扇面写着一行血红的小字——“凡女子新丧,取七根,以银针度魂,可续三日形貌……”

后面几页画着诡异符咒,图示如何将银针刺入死者周身大穴。

最末页夹着根细长银针,针身上残留着可疑的褐色痕迹,李小楼觉得一阵恶寒,手一抖,册子跌落到地上,从中飘出张黄纸,上面用朱砂写着生辰八字,墨迹新鲜。

“这不是新娘的……”她突然想起宴席上听到的闲谈,柳小姐今年该有二十一岁,而这八字显示分明才是十七。

正思索着,窗外又传来了一阵铃铛声,这次更近了。

李小楼慌忙将东西塞回暗格,正要起身,却听见门外脚步声,她一个翻滚躲到屏风后,心跳如擂鼓。

“小姐,该用药了。”是个丫鬟的声音,语调平板得可怕。

房门被推开,李小楼从屏风缝隙看到个穿绿衣的丫鬟端着药碗进来,那碗中药汁浓黑如墨,表面浮着层油脂似的东西。

丫鬟僵硬地走到床前,竟对着空荡荡的床榻恭敬道:“请小姐用药。”

更恐怖的是,片刻后,药碗真的倾斜了角度,仿佛有无形之人正在啜饮。

李小楼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刚才明明探查过,根本就没现有人的踪迹,下一秒,丫鬟忽然转头,视线直勾勾盯着屏风。

那双眼睛极为恐怖,瞳孔扩散到几乎看不见眼白,像两个黑洞。

“谁在那里?”丫鬟歪着头,脖子出“咔”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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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之际,李小楼猛地推倒屏风,装作醉醺醺的样子:“咦?这是哪儿呀?”

她摇摇晃晃地走向丫鬟,故意拖着长音:“姐姐茅厕在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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