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收拾吃完东西后剩下的垃圾,岑知鱼和陶理一致决定不为陶理妈妈这件事而烦恼。
那可是长辈,不好忽悠。
只能祈祷陶母只是一时兴起,过段时间就忘了这件事。
当岑知鱼这么说了以后……
“呵呵。”陶理揪着猫尾巴,“其他事都能忘,这种能打趣我一辈子的事就别指望了我妈妈能忘掉了。”
那可是个旧手机里存了几十张她的糗照的亲妈。
上帝大人的橘色尾巴一直摩擦衣服布料、沙,还有它自己的窝,再经过陶理这么来回的揪已经完全成了蓬松的大拖把。
回头看自己“崭新”的大尾巴,小橘子的眼里充满了新奇。
藏在粉嫩肉球内的尖锐爪子蠢蠢欲动。
啪——
大拖把轻轻一扫躲过了攻击,唯有陶理留在原地的手被直接命中。
……
……
十二月下旬,接近一月。
气温仍旧不见回暖,反而有继续降低的趋势。
大家上课的状态都不是很积极,就连老师也显得懒洋洋的,跟猫似的。
下了课,换了节课,换了间教室,也换了个老师。
教古代文学的老师人如课程,像是个古代人,板着张脸,满脸严肃。
还要时不时拿上粉笔写下几个字。
如同一位书法大家。
岑知鱼转了两圈笔,没太敢开小差。
大一新生的他对大学的期末考还留有最基本的敬畏,生怕自己挂科。
再加上这位老教授一脸的严肃,没有一点要放水捞人的样子。
考试这种东西,能一次过就一次过,虽说补考不需要交补考费,但能不补考就不补考。
不知道是窗户没关严实还是教室年久失修,总有一阵若有若无的冷风。
身旁的陶理将笔帽拔出,又盖了回去,循环往复。
学的最没劲的就是这门课,老教授还是个老古板,每节课都会点名,可以迟到一小会,但缺勤就会毫不留情扣平时分。
她是不敢旷课的。
多来几次就只能指望自己考试时出的题全会了。
陶理举起手机,装作要拍照的样子回复了几条信息,就又给收了回去。
“你怎么学的这么起劲?”
一支盖着笔帽,没用过几次的水性笔戳了戳岑知鱼。
“为了绩点。”
岑知鱼打了个哈欠,他也蛮无聊的。
这比高中那几位“助眠”大师更具有助眠效果。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