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白占了她便宜,然后美美的抽身了?
那她这些日子的吃的亏算什么?
算她倒霉么?
再者,那日李珩差一点就沉沦了,如今这么一来,岂不是一切都又归零?
若是他哪天又想起来,她可能是个祸害,又来寻她的麻烦,那她之前的努力不都全白费了?
刘萱顿时被气笑了,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在男人身上吃过这么大的亏!
可偏偏这会儿她还什么都不能干,什么都不能做。
刘萱哼了哼,重新躺下盖好被子。
无妨,他们来日方长,她先办好自己的事情再说。
翌日刘萱起身之后,照旧去给殷氏请安,但今日她起的格外早。
去的时候殷氏也才刚起床没多久,瞧见她有些讶异:“今儿个怎么起的这么早?”
刘萱低了头,歉意的道:“萱儿平日里起晚了,是母亲大度不与萱儿计较。”
殷氏闻言连忙牵了她的手,柔声道:“为娘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有些担心你没有睡好,请安不请安的并不重要,为娘不在意那些虚礼。”
是么?
可侯府上下却并非这个样子。
不仅永誉侯的两个妾室与庶女,需要每日来给殷氏请安,就连楚瑜也不能坏了规矩。甚至永誉侯每日宿在何处,也是殷氏来安排。
整个永誉侯府上下,都是殷氏的一言堂。
唯独刘萱,也仅有刘萱,可以不受规矩,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睡到何时便睡到何时。
“不是虚礼。”
刘萱嘟了嘟嘴:“是萱儿的心意。”
“好好好,是心意。”
殷氏闻言顿时笑了,牵着她的手朝桌边走去,柔声问道:“可用了饭?”
刘萱摇了摇头:“没有,今儿个起早了些,同紫衣问了时辰后,便想着来同母亲一道用饭。”
看着她乖巧的样子,殷氏的心顿时暖成了一汪春水,连忙招呼着布上饭菜。
用饭的时候,她照顾着刘萱,顺带提到了认亲宴:“这两日府上也准备的差不多了,为娘让绣坊先赶制了两套衣衫,明儿个便能送来,后日是个好日子又正好是休沐,便将认亲宴设在后日如何?”
刘萱打了个哈欠,乖巧点头:“但凭母亲做主。”
见她似乎有些困了,殷氏柔声道:“那就这般定了,用完饭早些回去补个觉。”
刘萱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美艳的小脸上染了薄红:“让母亲见笑了。”
殷氏温柔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又给她夹了一箸菜:“我们母女之间,无需那般客套。”
话音刚落,翠竹进来通报:“夫人,公子前来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