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极力给自己灌输这一想法,但我的下体却不受控地继续膨胀,胀得痛。
“没错,她不是随便的人,”许鹤的阴笑仿若来自地域,“可惜太听主人的话。”
“你能不能滚远点!”我彻底刹不住情绪,同时是为了掩饰下身的丑态,也顾不上“绅士”形象了。
可她反而更加兴致昂然:“马逸远想让她被谁玩,她就得被谁玩,谁叫她管人家叫主人呢?别见怪,苏英豪和她也不是第一次了,要不是得避着凡姐,他肯定不会等到现在。”
“你别生英豪的气,要怪就怪马逸远玩得太明目张胆,他一点都不怕暴露和孟稚雪的那点小九九,不过哪怕这样,也只有我和苏英豪懂。其他人还都以为马逸远仅仅是个凶一些的er呢,实际上呀,他比绝大多数s更变态。”
“所以呢,小绿奴,是不是特别满足?你看你小弟弟激动成什么样子了。”
我的灵魂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那天晚上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
许鹤还是那般精致漂亮,但在我眼中只剩下恶心而丑陋。她用轻蔑地口吻描述着孟稚雪、侮辱着我,而我疼痛得无力反击,步伐越来越沉重。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模样这么清秀的绿奴呢…”许鹤得意地笑着,抿起锋利的唇尖直刺向我,“以后欢迎找姐姐玩,姐姐凶起来也是很厉害的哦。”
“去你妈的绿奴!”我的情绪二次作,“能不能别出来恶心人了,你们所谓的圈子关起门来自己玩不行吗?”
她一时间被我的呵斥吓到了,惊愕之后面目变得怨毒无比:“脑残,你也就配给那种母狗当绿帽了,呸!”很难想象这副漂亮皮囊会吐出这种脏话。
“滚!”
她对孟稚雪的称呼让我彻底火山爆,那一刻,她如果再说下去,我一定会捅她一刀。
在我一声怒喝之后,许鹤终于识趣地转身离去,她用瘆人的笑容宣告着自己的胜利,逆行回到秦醒园和梁凡身边,很快融入进了她俩的欢声笑语,像一直都没离开过。
……
沿着这条空旷的长街又走了一阵后,终于到了公寓楼下。
我特意加快了脚步,不想再听后面三个女生、尤其是许鹤的声音。
我最恨她偏偏是个er,如果是ee该多好,tk这类的酷刑本就该是为她这种疯女人准备的。
虽然先一步到楼下,但尴尬的是房卡不在我身上,连电梯都乘坐不了,只好悻悻地等她们跟上来。
电梯里,许鹤故意凑到我身旁,用玩味的目光瞟了一眼我的胯部。
我如同被这个邪恶的女人逼在墙角霸凌,加上飞抬升的电梯带来强烈的重感,我有些呼吸困难。
那一刻,有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冲动——我想求她放过我,卑微地求。
可越是这样,我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回到房间后,许鹤与秦醒园收拾好东西就迅离开了。
之前吃饭聊天时了解到,许鹤和秦醒园并不在学校宿舍住,而是在校外合租了一间房,加上刚才许鹤说自己是所谓的“圈内人”,令我忍不住揣测她俩的关系。
话说回来,秦醒园似乎也很听她的话?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梁凡在等着各自的搭档,场面有些尴尬。
尽管仍然不能相信许鹤所说的,但不得不承认,那存在可能性。
梁凡的男朋友与我的女朋友也许正在某处……
这场等待煎熬无比,梁凡倒是毫不见怪,心态平和地刷着短视频,还把声音外放出来叨扰我的思绪。不知苏英豪这龟孙离开前是怎么和她讲的。
我好想打电话问问孟稚雪在哪,为什么还没有回来,买奶茶不应这么久啊!
但我在此时懦弱得像只蚂蚁,尤其在被许鹤精神凌辱之后,早已不知该如何安放自己。
绿帽奴这三个字始终在心头挥之不去,如同陷进脊骨里的倒刺。
十几分钟后,反倒是苏英豪先回来了,他红光满面,手里提着两杯奶茶。他将其中一杯递给梁凡,然后两人开始轻声细语,全程无视我的存在。
“孟稚雪呢?”这声音抖颤得厉害。
“我不知道,她应该回来得比我早吧。”
“哦。”从心底蒸腾出一股淡淡的欢喜,也许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坏。
我一回头,现他俩在若无旁人地缠绵着,两只鼻子怼在一起,两具身躯惬意地相拥,脖颈很快便摩擦出了汗珠。
相信若不是我在,他俩必定会开始干柴烈火。
“李陌~”梁凡轻软的声音响起,“你和稚雪要在这过夜吗?”
“应该不会。”
“好吧,我俩先去里间了。”她俩的胳膊终于对方的上衣中抽出来,然后便牵着手一同前往那布置了好几张床的房间。
客厅顿时空荡荡,只有里间的门内偶尔传来梁凡的娇笑,宛如寂寞沙洲里的风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