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解释,怕只有裴悠然这个小妖精了能让他解释吧。
这些人,怎么配?
不过,这个三弟今天倒挺能说啊。
以他对这个怂包弟弟的了解,是肯定不敢说出这种话的。
现在说出来,背后必定有人教唆。
结合昨晚太监说的,裴歌进了书房后,这个弟弟就从书房出来了。
这幕后之人除了她还有谁?
要知道,他最恶心的就是有心机的女人。
谢牧野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手摸上了腰间的剑柄。
一步一步,慢悠悠地从台阶上走下来,说出今天的第一句话:
“呵,几天没见,三弟这嘴皮子功夫,见长啊。”
“……”
谢宴还以为他会一直不说话,这不也容易的?
面对讥讽,只当夸奖了,拱手低头一礼。
“谢太子哥夸奖,臣弟一片赤诚,都是为了…”
“铮——”
话说一半,剑出鞘的声音骤然响起。
跪在地上的大臣又是一片哗然,能在殿上带剑,公然拔剑的,除了谢牧野还有谁?
谢宴眼看剑锋要架上脖子,纹丝不动,城府也没有多深不是?
旁边的看戏的谢晌,原谅谢宴前面说的给自己女人送那啥子太子恩宠录了。
心里狂喊“快打!”“快打!”
甚至三秒就在心里想好了,等会怎么抨击谢牧野。
……
上面。
老邶王在王座上也喘够了,看着下面还动剑了,立刻暴喝:“够了!”
几个老臣心脏都经不住吼的,忙又开始高呼,并且准备给谢宴求求情。
然而,还没等开口求情,忽见谢宴又咧嘴一笑。
这一笑,他们瑟瑟抖,感觉又要说啥震撼的话了。
……
谢宴近距离看着面前这张毁容的脸,是真搞不懂裴悠然究竟看上啥了?
占有欲真的很男神吗,可以不顾及颜值的吗?
谢宴回忆了一下,现一个华点。
大约,也有可能是体力强大,毕竟要夜夜宠。
咳咳,有机会,自己要比比到底谁厉害。
“大哥,全怪臣弟过于固执,臣弟以后再也不会肖想裴……现在应该叫太子妃。”
谢宴后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
弯腰从怀里掏出昨晚剩的那个画,双手递到他面前:
“这是臣弟与太子妃的…定情信物,现在……物归原主。”
定情信物,划重点。
“哼!”
一听是定情信物,谢牧野一伸手就给画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