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宴则是看着画从自己手上消失,脸上流露出满满的遗憾,抬头望了望房梁。
玛德,金丝楠木,老贵了。
想想自己的破侯府……眼泪唰唰流。
就是这个时候,抬手抓住指向自己喉咙的刀锋,血顺着手流了出来。
原本跪着爬出来的几个老臣,看见这一幕吓了一跳,一个个开始磕头:
“王上!太子任性妄为……”
“王上!太子如此行事万万不可啊!”
“王上,乐安侯虽有错,但罪不至死啊!”
老邶王也没想到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什么太子恩宠录……
其实这个他之前还没细想,刚刚顺着这个逆子的话想一下。
事情出了之后,他只是责怪太子用嫡女换一个庶女。
怎么就没想到他胆子那么大可以换人?
可是想着想着,这不就是自己想培养的王吗?就应该有绝对的胆子。
但是…这个还是不对!
老邶王左右脑互搏的头疼,这还没整明白,下面又开始什么定情信物。
“啪!”
案桌猛的一拍。
“你们两个简直就是放肆!乐安侯,寡人让你在侯府思过,你就是这样思的?”
“还有太子,大殿之上,你……你……你为何要离开位置…”
老邶王想责罚谢牧野吧,又心疼,半天说出一个理由。
跪着大臣心拔凉拔凉。
按大王如此疼惜太子的样子来看,太子万一真强行宠幸他们的夫人,怕是…
谢宴看着谢牧野还是举着剑阴沉的盯着自己,那就再加一波油,咬一下腮帮。
脸刷的一白,眼眶迅含泪。
“请太子哥以后善待太子妃,勿因为之前的事和太子妃有间隙…”
“臣弟恭祝太子哥大婚之喜!愿二人琴瑟和鸣,为王室开枝散叶!多子多福!”
大臣们看着太子剑上的鲜血,再看看谢宴苍白的面容,不少人都感性的红了眼眶。
“哈哈哈哈哈!”
看完了谢宴的精彩表演,谢牧野狂笑起来,眼神闪过一丝狠毒。
剑一收,眯起眼,开口说出他今天的第二句话。
“听说你和你夫人至今还未圆房……”
谢宴:“???”
咋,他要看?
“人家嫁于你本就算委屈了,你还让人家独守空房,这不是让人耻笑吗?让裴家心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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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牧野转向老邶王:“三弟至今未圆房,岂不让人笑话?请父王派内侍去侯府盯着圆房!”
谢宴:“!!!”
妙啊,妙啊,这个报复手段真好啊!
踏马的,圆房还有强制?
而且这个丑八怪确实还挺聪明,知道自己和裴歌现在感情不好,一招把自己和裴歌都治了一下。
“哦?”老邶王听见这件事,都不带犹豫的当即下诏:“太子说的有理!乐安侯怎能如此懈怠自己的夫人?寡人让你今晚必须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