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公公觉得我不如大王?”谢宴脚步一停,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确实…我还真不如,毕竟公公昨天说了猪…”
一听见“猪”王公公汗都出来了,立马跪下,声音颤:“侯爷你就放过老奴吧,老奴昨天一时失言!”
谢宴轻笑一声,低头弯腰凑到他耳边低声:“公公是明白人,这宫里最金贵的,可不就是这条命么?”
“我虽毫无根基,但也有几分胆识,更别说我家夫人是裴家贵女,若公公肯助我一臂之力。
“宴…自当涌泉相报。”
说到最后,谢宴挺起腰,在两个小太监不解的目光下笑了几声:“我也不想为难公公,全看公公自己怎么选择。”
说完,咂巴一下嘴,心情舒畅的离开,还真得感谢老不死送来的人头!
王公公在原地消化完刚刚话的意思,一屁股瘫坐在地。
造孽啊!
他就来指点指点房事,怎么还能给自己搭上了?
想想罪魁祸都是太子爷,非得让人家小两口圆房干嘛?
圆就圆,还要陛下拍派自己过来盯着。
另外,以后大邶的天真的要变了!
之前是太子和长兴侯争,现在乐安侯也要争。
“师父,刚刚侯爷跟你说什么啊?”高小太监看他愣在地上,伸手扶着他起来,好奇问道。
“啪!”
“哎呦。”
没得到回答,倒是得到一个巴掌。
————
前厅里,谢宴在两个机灵小伙的伺候下吃了一个窝窝头,和一碗白粥。
很不满意,非常不满意,当即重重把碗往桌子上一放。
进喜和得贵两个人吓的立马跪地:“侯爷,可是这饭不合胃口?”
“这早上为何没有包子?就干馒头?我说怎么近日作诗没有灵感,都是这馒头害的。”
“啥?”两人一听全部都愣住了。
作诗和馒头有啥关系,横竖都能吃饱啊。
没人说话,谢宴兴致缺缺摆手,“罢了,午膳备只烤鸡烤鸭来,我要对鸡吟诗。“
进喜和得贵跪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烤鸡烤鸭?他们自己都半年没闻过肉香了,上哪变去?
可转念想到上头主子的吩咐,近日要盯紧了侯府,两人心里各自打起了算盘。
进喜爬起来,冲还跪着的得贵冷哼一声,探子和探子之间也会相斥,再说他俩还不是一家的。
……
王宫大殿里。
谢宴这次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听着大臣们汇报战事。
偶尔抬头瞅一眼上面的谢牧野,想知道他儿子没了是啥心情,结果那张脸毁的很,啥也看不出来。
快到结尾了,几个大臣对视一眼,然后一块站了出来。
“陛下,昨日乐安侯上奏的‘太子恩宠录’,还请陛下定夺。”
另一人紧跟着:“太子行事荒唐,若真推行此录,只怕会伤了邶国百姓的心啊!”
“住口!”老邶王一听这个话题,脸色一沉:“此事休要再提,乐安侯那是口不择言,胡言乱语,罚他三十个板子。”
“卧槽…尼玛…”谢宴懵逼了,自己老老实实站着,啥也没说啊!
玛德,自己还没去打他腿,他倒是先打自己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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