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怀白愣了愣,眨了眨眼睛,接着又眨了眨眼睛,好像很疑惑沈吹棉为什麽会有这个问题:“我是男的啊,这块肉我是没有的吗?为什麽我要害怕,而且……”说着时怀白的手又指了指电脑屏幕:“他真的好小。。。”
沈吹棉露出了放心的微笑:“……”
哦,太好了,还是一个直男。。。
一个晚上,把该教给时怀白的都简述了一遍,时怀白时不时点头如捣蒜。
最後,沈吹棉揉了揉时怀白的脑袋,把奶茶往时怀白的嘴巴下面一放:“好了,明天下课的时候就来开铺。”
时怀白喝东西的时候倒是很乖,比起果茶更喜欢奶茶。
沈吹棉记住了。
明天早上的飞机,沈吹棉再是一个夜猫子也要老实回去睡觉了。
把店里略微打扫一下,沈吹棉在门口等着时怀白把书包里面的东西都收拾好。
成人玩具店面门上挂着的木牌也从“正营业”翻转变成“暂不营业”的字样,
时怀白拖拉,拎着收拾好的书包赶出来的时候差点一脚踩空。
不,确实是踩空了。
他的脚在虚空之中乱踩了好几下,手臂就像是鸟的翅膀一样乱抡着,好一只蹩脚的山鸡,‘喔喔啊啊’地乱叫着。
幸好沈吹棉挡在了时怀白的面前。
时怀白的脑袋一整个埋在了沈吹棉的胸口上。
他发现沈吹棉虽然看起来干巴,其实肉很多的,胸口就是软乎乎的。
胸肌没有用力的时候都是软的。
但是时怀白被硌到了,脸颊肉好像碰上了什麽坚硬的金属质感的东西。
沈吹棉愣了愣,扒拉了一下时怀白的圆润的脑壳,抓着时怀白毛茸茸的脑袋,恍惚间却对上了时怀白的眼睛。
好亮。
瞳孔,好亮。
沈吹棉是画画的,他看着时怀白的眼睛,想起画布上的素描用切好的橡皮轻轻一擦的时候,那一笔最亮的高光。
时怀白是睡凤眼,正常状态下的瞳孔是被遮住一半的,而且他眉骨又高,沈吹棉比他高,于是从上往下看着时怀白的时候,总是觉得时怀白表情严肃,好像眉毛常常蹙着,甚至看起来有点悲情了。
其实没有。
小狗天天笑眯眯。
时怀白一个酿跄之後终于站稳,手指头还是因为不安而在沈吹棉的衬衫後背扒拉着。
“啪”的一声,扣子被崩掉了。
时怀白立刻心虚地擡起头,用那种绝顶无辜的表情,嘴角抿出了一个超级漂亮的微笑,心虚虚干巴巴:“嘿嘿。。。”
沈吹棉:“……”
一直嬉皮笑脸的,
真可爱。
衬衫上的一粒扣子被时怀白扯掉了,时怀白还在沈吹棉的背後用力拉着衬衫,于是“哗啦”一声,原本还在茍延残喘的扣子全军覆没了。
时怀白:“……”
他心虚地笑得更加可爱了。
这时候,沈吹棉已经好男人不包二奶了。
左边的衬衫被扯到了最边上,沈吹棉微微一愣。
时怀白发现对方的胸口穿着两点精致的金属光泽。
是银色的小环,上面还有小钻。
左边右边的两个小环之间还缺一条银色细小链条连着。
时怀白:"好闪,是钻石。"
沈吹棉无奈地笑了笑:”不是真的,”
‘哦……’时怀白顿时就对沈吹棉的胸口没有什麽兴趣了。
“好看吗?”沈吹棉把时怀白抱稳了,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还忘记了和时怀白说一些什麽。
“店里面也有这个,宣传图已经拍好了,明天有一些新品,会新上架,这些不像是玩具一样要记住什麽,本来就是装饰品,倒不是什麽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