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淌,她死死咬着唇瓣,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萧彻餍足过後,懒洋洋地将人揽入怀里,隔着面纱亲吻她:“好乖的小兔,往後每晚来我这儿,为我分忧,好不好?”
颜嘉柔心烦意乱,却也到底不敢说不,只轻轻“嗯”了一声。
萧彻勾唇,握过她的一只手,让其平放在他宽大的手掌之上,竟然不及他一半,不由得挑眉:“好小的手,小得可爱,又白又软,没骨头似得……知道从前的那位清河公主吗?她的手,倒与你有几分相似。”
听到萧彻忽然提到自己,颜嘉柔心中咯噔一声,眼睫低垂,尽量不表现出异色:“……听说过。”
萧彻观察她的神情,忽然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故意说道:“那你大概没有听说过,她和自己的哥哥有一腿吧。她的哥哥,不巧,行第三,正是朕。”
“我……”颜嘉柔不知道他为何说这个,眸底闪过一丝慌乱,小声嗫嚅道:“我……我确实不曾听闻……”
“我和她多是幽会,你没听说过也正常。她也像你一般,整个身子都是白白软软的,肤若凝脂,手感极佳,身前颇为丰yu……”不过跟你一比,他慢慢抚上了她,凑至她耳边,恶劣地勾起唇角:“还是你的柰梓更大。”
“不过也像你一般浪,出氺很多,天生便是给我干的。”
“吃过夏日的水蜜桃没有,饱满多汁,便像极了她,她白白软软的,也像是小兔,瞧着人畜无害,其实心肠比谁都黑,是头喂不熟的白眼狼,喂了她那麽多茎叶,结果到头来却咬我一口,我简直恨毒了她。”
他说着闭了闭眼,侧脸贴上她的,轻轻摩挲:“跟她相比,我还是更喜欢你,小兔,你要一直乖,不要惹我生气,知道麽?”
“倘若你一直这麽乖,我会好好宠你的。”
颜嘉柔眼眸震颤,不知不觉又落下泪来,萧彻果然还是十分厌恶她,甚至不惜在别的女人面前贬低她,还提及他们床上的私隐之事。
他果然,一点都不在乎她了。
心口又隐隐作痛,她缓缓攥紧了拳,指甲深陷掌心。
萧彻馀光瞥见她眸底的哀痛,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
他就是想报复她。
他早说过了,他把她留在身边,不过是为了折辱她丶报复她。
而他如今也确实做到了。
那小傻子正在为他心痛,她以为被他上的是别人,那个什麽劳什子“云容”。
呵,这世上怎麽会有人蠢成那样。
便活该被他骗,他故意说那些话,就是为了让她伤心难过,他以後每晚都要她被迫顶着别人的身份被他上,这样他才算彻底折辱了她,方能一出心中那口恶气。
只是看到她那麽难过,为何心底一阵烦乱,明明刚刚发。泄完,应该觉得快意才是,可一见到她哭得那麽伤心,兴致全没了。
打着报复折辱她的目的进行的性。事,似乎并没有他以为的快意。
之後的几日,颜嘉柔便照旧蒙着面纱,顶着“云容”的身份,在入夜後爬上龙床上为萧彻“分忧”,每每半夜方才止歇。
几日下来,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白日里她依旧是“颜慕潇”,萧彻待她还像从前那般不冷不热,不过给她的膳食却更为滋补了,几乎都是药膳。
她却因为心事重重,不思饮食,所以依旧没长上来肉。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过多久。
她想这个秘密终有一日会被发现的,她不可能顶着云容的身份一辈子和萧彻上g,东窗事发那日,便是她彻底被萧彻厌弃之时,到了那时,她该如何自处呢。
长夜漫漫,她已经无法忍受一人的孤寂了,或许,她该留下一样萧彻的东西聊以慰藉。
最好的是活的。
对,萧彻的血脉。
她想怀一个他的孩子。
那样即便日後萧彻彻底不要她了,她至少还有一个和他的孩子,在这世间,有一个和他血脉交融的孩子。
要他的孩子并不难,只要不佩戴避子香囊,一晚,她甚至觉得只要一晚,她就能怀上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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