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句句所言皆是实情,绝无半绝无半分虚言。这是从追杀我和弟弟的杀手上搜出来的令牌,您自己看,这令牌整个府中只有二弟一人持有,你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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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陷入了良久的沉寂,烛火跳动的噼啪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过了许久,才传来金家主略带疲惫的声音,往日的威严散去大半,只剩几分沙哑的妥协:“罢了,这次……确实是你二弟的错。”
他语气明显弱了下来,带着几分不得已的决断:“我会罚他在家面壁思过三个月,再停掉他一年的零花钱,他名下那三家铺子,也交还给你打理。”
顿了顿,又为次子辩解道:“他也是一时被蒙蔽了心智,并非真心要置你们于死地。”
最后,声音渐渐缓和,却难掩那份明显的偏袒与劝诫:“你身为长兄,气度该大些,多担待他几分吧。”
金承钰还想再说些什么,喉间的话刚滚到嘴边,只急切地唤了一声:“父亲——”
话音未落,便被金家主疲惫的声音打断,语气里满是不耐与力不从心:“你下去吧。”
末了,一声苍老的叹息在书房内散开,带着难以掩饰的颓唐:“为父累了……年纪大了,终究是不中用喽。”
娇娇隐在暗处听了全程,心中暗叹,果然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念头刚落,她身形一晃,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原地。
娇娇在金府内如入无人之境,身形灵巧地七拐八绕,很快便寻到一处院落。
院内隐约传来男女交谈之声,她心中一动,按捺不住好奇,悄然凑了过去,屏息细听。
“娘,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少年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字句间满是咬牙切齿的狠厉,“这次竟让那兄弟俩全逃脱了,下次未必还有这样的机会!”
“急什么?”一道女声缓缓响起,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笃定,又藏着一丝阴狠,“他那个弟弟,既是他的拖油瓶,更是他的死穴。”
她声音轻缓,却字字透着算计:“只要金承熙一出事,我倒要看看,金承钰还能不能安安稳稳地待在府里!”
“可我不想等了!”少年的声音陡然拔高,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怨气与按捺不住的急切。
“从前那病秧子没出生时,你就让我忍,让我别轻易出风头;等金承熙那病秧子落地,你又说主母身子弱,撑不过两年就会过世——到时候你就能做金家主母,我就是名正言顺的嫡子!”
少年的声音又急又怨,带着积压多年的委屈与不甘,字字都像在嘶吼:“你还说,等你坐稳了主母之位,就帮我谋划,让爹爹彻底厌弃金承钰,转而器重我!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主母活得好好的,那病秧子也没死,你没做成主母,我也依旧是个见不得光的庶子!”
“宇儿,你这是在怨娘?怨娘没给你嫡子的身份吗?”女人的声音骤然沉了下来,语气里满是委屈的控诉,和心痛。
“这些年来,娘为了让你能有出头之日,双手不知就沾满了多少鲜血!”
她语急促,字句间满是委屈和愤怒,“如今好不容易才攥住了管家权,也把你爹的心渐渐拉拢到我们娘俩这边,就差最后一步了,你就不能再忍忍吗?”
“娘,孩儿并没有怪您。”少年的声音微微缓和,带着一丝委屈的辩解,“只是……只是忍得太久了,实在有些压抑不住。”
话音刚落,他猛地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淬着冰冷的狠戾:“我最近得了消息,主母过两天要去福华寺祈福,必会经过清风崖。您说,我们要不要安排人手,让她……有去无回?”
“这个你不用管,那女人那边我自有安排。”女人的声音瞬间冷静下来,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语气里藏着胸有成竹的算计。
她话锋一转,语气沉了沉,带着几分郑重的告诫:“你眼下该做的,是好好与族中叔伯打好交道,多拉些人支持你。唯有站稳了根基,日后的事才能万无一失。”
站在墙角暗处的娇娇,这下可是吃了个天大的瓜。想必这就是金承钰口中的蓝夫人和他那好二弟金承宇了,心思可真够毒的!
她还想再听有哪些八卦和计谋,可后面两人的话题渐渐偏了——
要么说哪家女子合适做媳妇,让金承宇去接触,好拉拢助力;要么聊些家长里短的琐事,全是没营养的话。娇娇没了兴致,便转身准备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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