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
……
房间内,玉珠对胭脂道,“我不是非扣住你……”
胭脂帮她掖掖被角,“我知道,你在王府无依无靠,心中害怕。”
“男人又指望不住,心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西。放心,有了孩子你就有了指望。”
玉珠被说中心事,红着眼点头。
“有杏子的药,你定能调理好。”
李嘉又跑了一趟,把药拿回来尽数交给胭脂。
“我保证会照顾好侧妃。”胭脂接过药说道,“那愫惜爷怎么处置?”
李嘉道,“放出来治伤吧。”
……
愫惜差一点就想吐露实情。
她熬不住打。
虽然想保家人,但连自己都保不住,何来的保家人。
又能用什么手段让那些贵人践行承诺?
她不能死也不想死。
身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这才是开始。
后头若下到牢中,她如何挺过去?
就在此时,陈妈妈买通婆子进来,说可以救她出去。
不想这“救”来得如此之快。
婆子脸上堆着笑推开门,后头几个丫头拿着厚被子,抬着春凳,将她小心放在凳上,盖好被抬回房中。
又留了小丫头来照顾。
她问过小丫头,方知玉珠认了罪。
心中不由称奇,此事不是玉珠所为,她为何肯听从陈妈妈劝说,认下这等会失宠的大罪?
又听说陈妈妈留在玉珠身边,暂时不做管家,专伺候玉珠。
还请来宫中最有名的女太医给玉珠瞧病
她心下这才认定陈妈妈不简单,有手段,恐怕背后还有高人。
抱紧这大腿,后头便有望活着出王府。
一时后怕,一时心安,迷糊着睡着了。
……
杏子开出的方子,玉珠喝了十五天便觉身子轻盈起来。
陈妈妈伺候她不如从前那样多话。
事情做得利落。
她身子一天天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