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百姓無人不知,龍淵帝王的劍術神入化,唯獨孤月女皇獨練的剛猛之力才能與之對抗。
果然,齊沖沒與戰虛明過幾招,就開始吃力,節節敗退。又加上戰虛明現在怒火中燒,每一劍帶著近乎發泄,致命的攻勢。
眼看鎮國大將軍要完,齊沖連滾帶爬拼盡最後一搏終於將戰虛明的劍給打飛了出去。
接下來,兩人開始掄起拳頭互毆,什麼禮法規矩,什麼君臣有別,統統死到了一邊去,打到狼狽不堪,打到鼻青臉腫,打到對方見了血,打到再也沒了氣力,狂草飛揚的架勢才逐漸弱了下去。
戰虛明此生總共狼狽過兩次,一次是與襲音打,一次便是今日了。
毫無帝王形象可言。
待臣子們實在看不去,將兩人拉開來,分別治傷,一場鬧劇才算收場。
傍晚,剛剛收拾好的戰虛明收到了去孤月宮城中小住的邀請。
唰!營帳沒有稟報,不請自入。
「聖上。」
「若非沒有祖上全部為國捐軀,榮耀罩頂。齊沖,朕早就斷了你們老齊家的根!」
齊沖頂著渾身的傷緊了緊褲子,見戰虛明已因他故意刺激發泄怒火消了大半,稍稍恢復了往日的沉穩,語氣也緩和不少,視而不見自家聖上暴露在空氣中臉上的淤紫,避重就輕道:「聖上不可搬去孤月宮城!」
「你還打算做朕的主?」
「……孤月朝臣居心叵測,萬一藉此以聖上做質,對聖上不利……。」
「所以你有更好的應對之策?」
「……。」
「按兵不動,以退為進,襲音吃你這一套?」
「……。」
襲音做事全憑心情,隨心所欲的想法根本不能以常理奪之,從來都是他越擔心越後怕什麼,她偏偏就去做什麼。所以,今日孤月使臣就算告訴他大婚在刀山箭雨中辦,他也會去。
他可是帶著千軍萬馬來追襲音。若非今日的打擊太過突然,生怕失儀,他也不會輕易在孤月宮城裡就那麼算了。
齊沖本也是抱著試試的心態勸阻,勸不了就只能由著:「聖上,大皇子將要帶回龍淵安葬,臨行前需做場法事安魂嗎?」
襲音小產的是個男孩。
提起這個,戰虛明本也正想說:「你去把大皇子帶來,順便宣一下軍醫。」
七巧玲瓏的齊沖似乎沒明白事情嚴重性,以為純走個入殮過場,方便史冊夭折記載:「末將這就讓軍醫驗身,將結果稟明聖上。」
「朕,要的是眼前,你成日自做什麼聰明?」甚少動怒的戰虛明再次發了火,幾乎是毫不克制的把齊沖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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