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看了眼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環境,打:「一直風餐露宿等我?」剛想去給她暖手。
襲音纖縴手指疏離的避開:「公子,男女授受不親。」
戰虛明:「.……。」
「敢問公子可是要駕車去隱靈村?」
面對一個時時刻刻都可能抽風,古靈精怪的娘子,戰虛明表示已經習以為常,指著剛從隱靈村方向來,又要犯病似的再掉頭回去:「正是,姑娘可要同行?」
「真是不巧,小女要去求如城,公子先行吧!」
戰虛明:「.……。」
片刻,襲音見戰虛明站著沒動,以為他想起了什麼,剛要內喜一問。
「姑娘,告辭!」
襲音:「.…..。」
見戰虛明真的要掉頭準備離開,氣的一踹火堆,算是槓上了。
駕車走了有一會兒的戰虛明見後面襲音沒動靜,不得不陪著她折騰,又返了回來。
「襲音,差不多行了,你想凍死在這崖下?」
不錯,此地正是兩人當年墜落之地,襲音對這裡情有獨鍾,又加上依山傍水的原因。偶爾興致來了,還釣魚烤魚。
「你真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戰虛明想也無需想的脫口而出:「相識九整年。」年年來此處紀念,想忘都難。
「那可記得,當年那夜我們在哪裡過的?」
戰虛明瞪大了清秀的眼睛:「你想去山洞過夜?」
小巧陰惻惻的臉色總算恢復了平緩:「不應該去感懷一下?」
戰虛明當時腿都折了,兩人窘態百出,有什麼可懷念的,一如曾經勸解道:「此時此地正直最嚴寒的時候,你我不如等到第十年,圓滿之年再去過夜如何?」
「我就去!」
「你現在連理由都不加了?」
「公子,有緣再見!」
戰虛明,幾步拉住襲音:「.…..,成親六年,孩子都五歲,你能不能莫再胡鬧。」
「別跟我提孩子。」
戰虛明閉嘴,想起最近一年,總是因為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爭吵。吵的最凶那次,就在不久之前。
「想我堂堂一國之主,天天圍著孩子轉。你不覺得的作為夫妻,你我之間生分許多?」
「日日同食同飲,同榻而眠,哪裡生分了?再說,遠離朝堂,避世成親生子,不一直是你所盼望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