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梁?”
“我去,南梁公主身边的人会打扮成这个样子?那可是能与我皇朝争锋的南梁啊,以前,我总是听我儿子说,那位南梁少太子可是有人中真龙名号的。我可不信,他妹妹身边会有这种人。”
不但是这些排队的人,连纪家排在门口的两个守卫眼睛里都是止不住的疑虑。
“就知道你们会不信。”
张韬凡从豫璎珞手中取得请帖的时候,就看到了纪家在请帖上面署出了她的名字,知道,如果没有一些可以证明他与南梁皇室有关的东西。纪家的守卫恐怕不会让他轻易入内。
“看这个。”
张韬凡把豫璎珞给的一块令牌递给了纪家的守卫。
“请入内。”
纪家守卫脸上的疑虑完全消失,剩下的只有恭敬。
张韬凡拿出的令牌是豫璎珞原先准备回梁时所用的边境通行令牌。
单凭这一块令牌暗金色和赤红色相间的花纹,足以认定,他与南梁皇室有关的身份无疑。
“还真的是呀?我的天呐。”
原先几个看不起张韬凡的围观者都非常惊讶地看着两个守卫让张韬凡进入了会场之内。
菊香大会的会场修建在两栋张韬凡不知道名字的青楼中间,是一个面积不小的会场。
舞台已经搭建出来,同时下面摆满了宾客的座位。
座位不多,所以每个都宽阔舒坦。
他随便挑了一个坐上去,看到最前排有一列特设的座位。
“她,应该就是坐在那边的吧。”
张韬凡庆幸,自己离开诚丰客栈进入灵洞修武的时候,为确保万无一失,特地将这封沈往生的亲笔信随身携带。
66续续,他能够看到一些穿着高奢,应该非富即贵的人进入会场内。同时,舞台后面,若隐若现有数十个貌美非凡,身材姣好的舞姬正在做准备。
有几个人用奇异的眼神打量着似乎和他们不是同一批人的张韬凡,不过他没有丝毫在意,他的目光一直死死盯着前方。
有可能会出现的任何人。
“他是南梁的人?”
“不知道,但是门口的守卫已经汇报,他出示的,是我们派人快马加鞭交给南梁公主的请帖。上面有大伯你的印鉴,守卫不敢怠慢,只能选择让他进来。”
正对会场的青楼之上。
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青年注视着张韬凡交谈着。
年纪较长,修为列于武尊的,正是纪家现任家主,纪余末。
而刚刚得到汇报前来告知他的,是纪余末二弟纪余林的儿子,纪筱木。
“奇了怪了。我原先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我素来知道南梁皇室不喜与我纪家合作,并没有抱着热脸去贴冷屁股的想法,只是,她若愿意来我必当好生招待而已。可是,这算是什么意思?派一个我们是谁都不知道的毛头小子来,就算不喜欢我们纪家,这未免欺人太甚。”
纪余末已经隐隐有些怒气。
一年一度的菊香大会,历来都是纪家最重视的盛会之一。
南梁皇室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派这个家伙来,不就是羞辱他们吗?
“大伯,再看看吧。兴许,他是有什么目的来的。大会快开始了,现在动怒对身体不好。”
纪筱木笑了笑,压下了愠怒的纪余末心中的怨气。
“是,你说的也是。随他去吧,反正这小子在这兴不起什么风浪。”
纪余末淡笑一声,侧头道“听笙楼的那个女人到了吗?”
“听外面的人说,应该是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