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舌尖沾到了一点,裴厌辞感觉自己小腹很快隐隐发热起来。
更快的是,他感觉到有个东西在隔着衣裳戳自己。
老脸不禁红了红,突然心底感觉到了害怕。
不同于外物,这代表自己真真切切地,即将与一个人结合。
“我……要不还是下回吧。”他答应得太快了。
“这还能反悔?”棠溪追被他逗笑了,松开他的腰带,没脱长袍外裳和里衣,只是解了裤带。
裴厌辞也晓得这话不厚道,干脆破罐子破摔,只是还来不及嘱咐几句,一根涂了脂膏的手指进去了。
接着,两根,三根……
夫君
到准备第四根时,裴厌辞两条月退已经颤抖起来,“太……不行……够了……”
“不够,你会受伤。”棠溪追吻去他额头上的汗,自己更是汗如雨下,衣衫早就湿透,粘在皮肤上,黏腻得他直接动用内力一掌将自己全身的衣袍震碎。
撬开他的唇,慢慢地安抚,手中耐心地等他适应,再慢慢收手。
上身突然被一只手抱起。
裴厌辞吓得惊叫一声,下意识环在腰上,可他哪里还有力气,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坠了坠。
还没意识到甚时,已经陷进去了一部分。
棠溪追愣了下,接着低低笑了出来,“这么着急。”
“我……”裴厌辞也愣了,茫然地眨眨眼。
棠溪追就着这般,慢慢地磨了几圈。
裴厌辞顿时更难受了,外面浅浅地吃到了,曾被满满喂饱的记忆复苏,里面更加发痒发虚地难受。
圆润泛粉的指尖抓着肩膀的月几肉,他忍不住缩紧了下。
这似乎是一个无言的邀约。
“快,不,等等,我……啊!”
裴厌辞发出一声惨叫,顿时眼前发黑,只觉一阵阵眩晕袭来。
窗影灯深,小楼外的池中圆月碎裂成晃动的蝶鳞。
隔着一面墙,顾万崇听到凄惨无比的尖叫声,攥紧了拳头,心中只觉一阵畅快。
曾经高高在上、蔑视一切的人,终于,跌落到最肮脏的尘埃。
“混蛋,你出去……”裴厌辞眼里被逼出了泪光,摇摇欲坠,眼眶鼻尖染上了颓艳的海棠红,“太烫了……”
清雪月巴腻的臀肉剧烈地颤抖着,荡开一层层细微的白浪。
那是死物完全不同的滚烫,裴厌辞脚趾忍不住蜷缩。
“缓缓就好了,你信我。”棠溪追也终于有了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觉,智努力克服本能,一只手包裹着饱满的tun肉重重揉捏,不容拒绝地将后仰想要逃离的人重新揽了回来。
“信你不如信条狗,嘶——不准动!孤命令你……”
他这么一动,里头也跟着抖了抖。
要是知道这么大,打死他也不会给棠溪追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