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趁着最后的时间,狠狠捞一笔油水。
“今年柯淑芬过生时,陆桥山几乎把整个身家都献了出去,据说还让他儿子陆明给柯淑芬磕了响头,认了干亲。
“要不李涯提名副站长时,郑介民都亲自下场了。
“现在李涯已经倒了。
“郑介民没有理由把已经到了嘴的肥肉吐出来。
“除非陆桥山突然死了,或者像李涯一样干了捅破天的蠢事。
“不然,这个副站长铁定落他头上了。”
余则成摇了摇头说道。
“要不我晚上找个没人的犄角旮旯,一枪崩了他得了。
“该狠就得狠。
“你要做了副站长,李涯他们就不敢查咱们了。”
翠平说道。
“瞎闹。
“我这刚晋升,陆桥山就被人打了黑枪,我没事也成有事了。
“再说了,李涯没有谁是不敢查的。
“马奎不一样查站长吗?
“而且,李涯的背后是建丰,你还能跑京陵官邸行刺去啊。”
余则成白了他一眼道。
“行刺就行刺,有啥不敢的。
“也就是没条件。
“有条件,他们要敢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准保一枪摘了脑袋。”
翠平不服气的说道。
余则成笑着摇了摇头:“他们身边到处是特务,枪、斧子、飞刀什么的带不进去,要不老周他们早得手了。”
咚咚!
正说着,楼下传来了敲门声。
“有人来了。”
两人简单收拾了下,来到了楼下。
“谁啊?”
余则成拔出配枪,一手拉着门把手警惕问道。
“是我。”门外传来李涯的声音。
余则成把枪放在一旁鞋柜抽屉,打开了门,眉开眼笑道:
“哟,是李队长,稀客啊。”
“李队长,让你见笑了,家里乱都没来得及收拾。”翠平在一旁简单收拾沙。
“哪。
“这才叫一派生活气息,哪像我孤家寡人,冷冷清清。”李涯笑道。
“你才不是孤家寡人。
“我去打牌,那些太太们说你在戏班子有个唱旦的女朋友,可漂亮了。
“田旅长太太家老爷子过大寿,还请她去唱过戏。”
翠平说道。
“你说小云仙啊。
“吹了。
“我上次瞎了眼,错把老余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白买卖打了水漂。
“又丢了袁佩林。
“钱没了,升官无望。
“人家嫌我没前途,跟着一个富家公子吃香喝辣去了。”
李涯自怨自艾的轻叹了一声。
“翠平!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上去。”
余则成挤眉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