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短的曾云酷酷地回答:「没忍心打扰老板。」
没忍心?
为什么没忍心?
好吧,一句没忍心成功让他闭嘴了。
回到白鹿村,路过赵家的时候,他无意识瞧了瞧,他现死者虽然已经入土了,可赵家大门依然敞开着,显然是有人还没走。
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这些,目光一闪而逝后,又习惯性开始思考新书中的故事情节。
车停,两人下车。
进门之际,曾云从兜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他。
李恒异,「「谁的?」
曾云说:「老板让我转交给你。」
李恒伸手接过,随后拆开,结果把他看得一头雾水。
信封里面有一张信笺。
但信笺是空白的,前后左右一个字都没有。
他不敢置信地连着翻看三遍,临了跑去问曾云:「信是不是拿错了?」
曾云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不死心再问:「老师有没有交代你什么话?」
曾云点头。
李恒问:「是什么?」
曾云说:「让我照顾好李先生,不能让其她女人打扰。」
李恒听得差点吐口老血,这是照顾吗?
这妥妥是监督啊!
真他娘的!真他娘的!小暴脾气的他连着腹诽两句,才岔岔不平地进了书房。
这曾云也真是,这话你放心里就行了啊,你怎么能说出口呢?
不会是明知不好约束我,然后故意说给老子听的吧?是祈祷自己今后自觉点?不要带女人回来?
问题是,你们怎么能这么想啊,老子是那种人?
奶奶个熊的!都把自己当坏了是不是?
拉开椅子坐下,李恒又逮着空白信笺研究了好久,最后什么名堂也没得出来,暂时只能不了了之。
余老师走了,接下来的日子,李恒按部就班过着。
早上晨起跑步,上午时不时去村子里四处逛逛,下午和晚上看书写作,
一天又一天,乐此不疲。
就这样转眼半个多月过去了,他从习惯两个人又渐渐变成了习惯一个人。
中间二姐写了一封信过来,说在京城开了一家糕点店,店址是陈小米帮着找的,就在鼓楼附近,离住处不远,走路大概12分钟的样子,店里就她和邹娇两人。没提她对象。
李恒眉毛了,暗自揣测二姐和他对象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年前不是说一起去京城的么?
难道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没去成?
信中,二姐告诉他,父亲李建国同志的身体又有了大好转,按照医生的说苹日就差不多能座俞这倒是一个好消息,李恒心里一喜。
如若不出意外,这辈子总算改变了一件事,不用在1995年眼睁睁看看老爸离世。
回想起前世在病榻前心酸的一幕,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依旧有些接受不了。
正如那句话所说的: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纵使他两世为人,纵使他经历了生死,可对亲情这块仍然看得很重,仍然割舍不下。
信中最后提到了田润娥同志和陈子,一老一少如今关系极好。
按二姐的说法,子矜就差点叫田润娥妈妈了,俨然一副准婆媳的状态在相处。
对此,陈高远也好,李建国和田润娥也好,似乎默认了这层关系。
最后,李兰说又带着老妈去戏院看了两场戏,其中一场是大青衣黄昭仪的京剧。相比上次的合影,这次双方还聊了会。
信的末尾,李兰提出了4个疑问。
疑问一,什么时候正式带宋妤见见?不然陈子矜独占鳌头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