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疾行,来到宋府。
门前,一名老仆早已在此等候。
见苏秦下车,老仆焦急地抓起他的衣袖,道:
“爵爷!您快去前堂吧!”
穿廊过栋。
来到前堂。
抬头看去,只见里面气氛低沉,宛若冰窖。
宋孝廉坐于首位,面色阴沉,胸膛剧烈起伏。
下首坐着四人。
徐尚书父子二人,宋诗诗,还有一名老者。
苏秦见过这老者一次,是曾在考场上出现过的翰林院掌院学士,秦温庸。
此时,秦温庸正在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宋孝廉。
宋诗诗眼泪汪汪,双手揉搓着衣角。
徐尚书父子二人双眼满是欣喜,仿佛胜券在握一般。
“踏!”
脚步轻响。
众人巡音看去。
苏秦迈步进入其中,躬身施礼,道:
“见过先生!”
宋孝廉脸色稍作缓和,颔首道:
“你来啦!快坐!”
宋诗诗心中终于松了口气,抬起俏脸,轻呼一声:
“苏哥哥!”
看着楚楚可怜,玄珠欲泣的宋诗诗,苏秦心中抽痛,走过去,坐到了她身旁。
“谁让你来的?!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率先发难的,竟是秦温庸。
苏秦瞥了一眼老者,笑道:
“掌院学士何时成了媒婆?若是传出去,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秦温庸被其一句话戳在肺管子上,指着苏秦,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苏秦看向徐尚书父子,道:
“哦,原来是尚书大人面子大,能请动秦学士男变女,化作媒婆踏进宋府!”
“苏秦!你放肆!”徐尚书抬手重重拍在椅子把手上,咆哮道。
苏秦摇了摇头,道:
“尚书大人此言差矣,可不是我放肆,而是你们放肆啊!
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你和秦学士的做法,与强抢民女有何分别?”
秦温庸腾得一下站了起来,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