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小儿,你敢污蔑本官?!何来强抢民女,徐公子是秋闱亚元,诗诗姑娘更是书香门第之女,二者实为良配!
老夫是在促成良缘,怎被你说的这般不堪?!”
苏秦冷笑一声,道:
“良配?我师父可同意过?诗诗可同意过?!
你用官职逼迫我师父同意,难道还不是强抢民女吗?!”
徐青书脸色胀红,怒吼道:
“那是因为你欺骗了宋先生和诗诗,让他们听信了你的谗言!如不是你搅合,本公子和诗诗情投意合,早就结成良缘了!”
苏秦颔首,道:
“若是按照你所言,那本公子还真是厉害,竟能游说满朝御史去弹劾你!”
被戳到痛处,徐青书气得浑身颤抖,喊道:
“本公子遭到弹劾,还不是因为要教训你这纨绔!是你在京城散布谣言,颠倒黑白!才让御史大人们分不清事实真相!”
二人剑拔弩张。
秦温庸连忙出言打断,以防事态失控,他看向宋孝廉,道:
“孝廉,诗诗是你的掌上明珠,你可不能糊涂啊!那苏秦在京城臭名昭著,是出了名的花心,你可不能把诗诗往火坑里推啊!”
宋孝廉坚定道:
“诗诗爹娘死得早,老夫家中没有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诗诗要嫁给谁,是她自己说了算!”
秦温庸眼露愠怒,道:
“这苏秦身上还有燕王府的婚约,你甘心让诗诗做妾?!”
宋孝廉没有说话,而是看向宋诗诗。
少女紧咬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苏秦伸出手,拍拍宋诗诗的手背,然后缓缓站起身,来到秦温庸面前。
他看着老者,不禁讥讽地笑了一下。
秦温庸一头雾水,在场众人亦是满脸疑惑。
苏秦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温庸,摇摇头,道:
“白活……白活了……你这么大岁数,真是白活了!”
秦温庸怒骂道:
“黄口小儿!尔敢!”
苏秦挺直腰杆,道:
“有何不敢?”
秦温庸气得跳脚,道:
“反了!反了!你这竖子竟敢辱骂老夫!”
苏秦冷哼一声,道:
“骂的就是你这等迂腐之辈!何为正妻?何为妾室?皆是尔等抬高自己身份、地位,贬低女人、忽略女人付出的说辞!”
秦温庸胡子乱颤,嘴角抽搐,喊道:
“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你这狂妄之徒,怎敢辱没祖先!”
苏秦微微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