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这个决定遭到了宋母的激烈反对的。
「你这次又要去哪?」她抱着小琉璃,眼睛里充满了指责,「小琉璃在船上就病了,我们好不同意安稳下来,这又有你的朋友们照应,再次搬家,我们能搬去哪,你和你爹能受得住,我和孩子呢?」
宋时绥把理由说了一遍。
宋母说道:「除非有人高密,不然谁会知道你在这儿,你的朋友都是好孩子,她们不会做这种事。」
宋时绥说道:「娘,那何顺颂呢,你别忘了,他也知道咱们在这儿,他就不会告密吗?」
宋母一愣,抱着孩子叹了一声:「造孽啊,小何人再好说到底也骗了你,有一就有二,防人之心不可无,那就搬吧,可咱们又能搬去哪?」
宋母年纪上来了,离开风雪山庄之後精神就不太好,刚和春晓街的街坊邻居熟悉起来,现在却又要搬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她感伤不已:「明明做错事的是他们,可咱们家却要东躲西藏的,小琉璃这么小,明明是皇子皇孙,却没过上几天好日子。」
宋时绥说道:「娘,不要想这些了。」
在成年之後,人的一生大多数时间都是茫然的,从前的宋时绥很少有这种茫然的时刻,因为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一直按照自己规划的路线稳扎稳打的往前走。
奈何玉摇光横插一脚,把她规划路线弄得乱七八糟,後来又有长生殿和玉京的高手联合攻打风雪山庄,真正是具体阐释了何为计划不如变化快。
折腾了三天,总算悄无声息地搬完了家,和春晓街隔很远。
新的住处也很不错,在走合巷里,宅子更大,围墙更高,院里的景致也更好看,走出巷子就是一条繁华的街道,街上卖什麽东西的铺子都有。
宋母出门逛了街,买了一堆东西回来添置宅子,忙活了一会儿,脸上又变得高兴起来。
宋时绥把新的地址告诉了朋友们,方便彼此的书信往来和消息传递,羽流萤附魂在玄凤鹦鹉身上时,叹了好几声,竟然说了和宋母一样的话:「你说你也没做错什麽,为什麽又像犯人一样躲躲藏藏呢。」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玉摇光登基了,比原着里早了两年。」
听到这个名字,宋时绥总忍不住心里一跳,继而头皮发紧。
*
羽落清服下的第四味药是一颗乌紫色的药丸。
走到这一步,她感觉自己已经停不下来了,尤其是越变越美的容貌,她享受着这种变化,短暂的时间里就可以获得如此巨大的丶可以直接用肉眼观测到的收益,这种感觉太令人沉迷了。
服下药丸,为了避免承受剧痛的折磨,她又立刻服下了麻痹感知的麻药,无知无觉地昏死了过去,什麽痛苦都感觉不到了。
戚海棠看着一脸安详地睡在床上的羽落清,自言自语道:「何必呢。」
羽落清醒来之後,芜菁便一脸惊喜地说道:「公主,太子殿下给了好多赏赐,那些侍从们都等着你醒来呢!」
千金难求的明珠,价值连城的玉璧,精巧无比的首饰,缀着明珠的绣鞋,缝着宝石的衣裳,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无比快乐。
羽落清风风光光地回到了观月小筑,她身穿白衣,肌肤晶莹如玉,闪烁着星月光辉的鲛人泪缀在流苏上,在她乌黑的发丝旁轻轻摇曳。
六名武功高强的婢女走在她身後,珍宝如流水一般赏赐进来,整个金月皇宫都在讨论小太岁是如何受宠,也许会是金月王朝未来的太子妃。
江雨眠搬到了一间十分偏僻的屋子里,扶桑树的枝条正好垂下来几根,底下又有一种开着粉白小花的藤蔓植物攀爬上去,於是就形成了一堵密密实实的天然的花墙,把她的住处和其他人分隔开,形成了一个单独的小院。
这地方偏僻,到处都是花花草草,有些花草长相很奇怪,曲笙寻看到一朵漆黑的花,花瓣合拢着,她拿着一根树枝戳了一下,花瓣猛地张开,露出花蕊中间两排尖锐的牙齿,疯狂地张合着。
曲笙寻吓了一跳。
「这什麽花啊?」
「那不是花,是一种虫子,叫榭嘢苜。」一只冰魄流萤从江雨眠的银薰球了飞了出来,落在「花瓣」上,榭嘢苜被吓了一跳,花瓣连忙合拢起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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