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尘转头过来看她。
简沫小声的说:“好像流血了。”
傅聿尘很快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这时候时间还很早,路边的商场都没开门,傅聿尘问:“很多吗?”
简沫“嗯”了一声,说:“有点多。”
傅聿尘只好拿自己的衣服给她垫着,又把车子往回开。
简沫的月经来得很不准时,傅聿尘把车子开到地下停车场,从那一头将简沫抱了下来,用外套将她罩着,抱去电梯。
简沫肚子在半路的时候,就隐隐有些痛了起来,这会儿已经疼得比较厉害了。
她一点力气也没有,软软的趴在傅聿尘肩膀上,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
电梯里上了几个人,都朝着傅聿尘看,简沫的脸埋在傅聿尘脖颈里,傅聿尘又用西装外套盖着她的身体,基本都看不到她的人了。
只看到一双细长笔直的腿。
傅聿尘把西装外套拉下来一点,露出一点简沫的脑袋,说:“疼得很厉害吗?”
简沫说:“嗯。”
电梯一直到了十六楼,傅聿尘问:“放在哪里?”
简沫说:“那边房间的抽屉里。”
傅聿尘抱着她去了简沫之前的房间,拿了卫生巾,又把她抱去浴室,简沫额头已经有些汗了。
傅聿尘给她换了衣服,问她可不可以自己换。
简沫说:“可以。”
又让他出去。
傅聿尘出去没多久,简沫便换好了,傅聿尘都心疼死了,说:“今天在家里休息,别去上课了。”
简沫说:“要上,快要考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