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尘只好去拿了药,又接了点开水,把简沫抱在腿上,喂着她吃止疼药。
他之前是不想让简沫吃,觉得这种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但是自从上两次过后,傅聿尘都不敢让她那么熬。
特别是第一次,他没经历过女孩子痛经,一点经验都没有,以为就一点点疼,没想到等他出去看完江初蔓,回来的时候,她都疼得没多少意识在了。
傅聿尘按照剂量,给她准备了药,和着水让她吃。
简沫小口小口的吃着,傅聿尘说:“请半天假,下午再过去。”
简沫“嗯”了一声。
等吃完了药,简沫说:“衣服脏了。”
她说的是傅聿尘的衣服,刚刚抱她上来,染上了。
傅聿尘说:“没关系,等下换。“
简沫是真没多少力气在,趴在傅聿尘身上。
傅聿尘问:“第一次就这么疼吗?”
简沫愣了一下,她来月经,其实那个时候都不是很懂,以为自己得了绝症,怕得不行,都没有人教过她,打电话给傅敬业,傅敬业也没接,她还用手机给他写了封遗书。
而且她从小体质不好,饿一顿饱一顿的,又经常挨冻,所以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很疼。
简沫轻轻的“嗯”了一声。
傅聿尘也没说话了,他打了个电话给简沫的学校,又打了个电话给单位。
单位那边道:“怎么了?”
傅聿尘说:“家里小孩生病,要晚一点才能过来。”
那边倒也没说什么,整个单位的人,基本都知道,傅聿尘名下多了个小孩,是他管束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