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尘一支烟抽完,在外面站了很久,才又转身往里面走。
简沫沉沉的睡着。
简沫这一次,发烧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才慢慢退下来。
前三天的时候,她都是吃不下任何东西,打营养针。
而且那几天,她经常在做噩梦,被惊醒。
有一天晚上,被惊醒过来,傅聿尘刚好出去接电话,回来的时候,看到她赤着脚,朝着外面走过去,走去了阳台上,在朝着下面看着。
傅聿尘心下一沉,他大步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简沫被吓了一跳,转头朝着他看过去。
她整个人在发着抖。
手腕被他握得生疼。
傅聿尘压制着火气,他漆黑瞳眸里,覆盖着深深的墨色,以及悔恨。
但是最终,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问:“站在这里做什么?”
简沫整个人憔悴不堪。
傅聿尘沉默着,他最后也只是将她抱了回去,让她坐在床上,说:“先在这里好好坐着。”
他说完,自己去外面点了一支烟,在抽着。
过了许久,他才进来。
只是后来,没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他原本还要去一趟警。局,也没有再去。
直到简沫烧稍微退下来,傅聿尘给她带了粥上来,她也是躺在床上,不想去看,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的握着。
傅聿尘将她抱起来。
他说:“简沫,吃一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