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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艺术（第3页）

“对，对不起，对不起。”

分神的瞬间，曲南奚失手把酒水洒到老总腿上，她连声道歉。

老总却在此时抬起她的脸，“那天程少的包厢，也是你在服务？”

曲南奚顿了顿，这才隐约记起，眼前这人也是当天奉承程峰的男人之一。

李雅若：“孙总认识？”

孙总奚味深长的看了眼李雅若，“有过一面之缘。”

曲南奚：“那天……”

曲南奚很想问这位孙总，那天的北爷究竟是谁，可孙总没给她这个机会。

眼见面前两个女人都跟徐瑾琰有关系，孙总自认为是过来人会聪明行事，打断曲南奚的话，“你这个服务生还是改不了毛手毛脚，换个有眼力劲儿的过来。”

曲南奚握了握掌心，“是。”

李雅若饶有兴致的看着低眉顺目的曲大小姐。

那么多年过去，李雅若始终清晰记得当年第一次见到曲南奚时的惊艳、惊叹。

艳丽似开的最艳的夏花，唾手可得这红尘中的一切，仿佛大小姐生来就只是为了在这十丈软红游戏一场。

如今，这傲骨，这盛气凌人目光一切的姿态，也终于，终是被生活磨平。

走出套房的曲南奚在走廊踟蹰，一直没有离开。

她在等，等徐瑾琰来。

“在这里瞎逛什么？”经理路过，让她马上去其他包厢。

曲南奚这一忙就忙到了凌晨。

她跑到李雅若那间包厢时，人已经空了。

曲南奚垂眸，看到桌上多了一盒放到香烟里的沉香条。

曲南奚记得那位孙总没这种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