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瑾琰他真的来了……
“嗡嗡。”
曲南奚的手机响起。
是个陌生号码。
“到车库来,车牌尾号三个六。”
曲南奚呼吸一滞:“……北爷?”
徐瑾琰听着她的尊称,削薄唇角嘲弄勾起,没有应答,结束了通话。
曲南奚漂亮的唇瓣抿起,没换下衣服,就去了停车场。
三地车牌的商务车,停靠在昏暗的角落。
司机在外等着,见她走近,鞠躬打开车门:“曲小姐请。”
在迈上车时,曲南奚还以为这车是来接她的,直到被一双大手按住后颈,跪爬在座位上,她才反应过来男人就在车上。
“徐瑾琰!”她陡然喊出声。
她在试探,等他应答。
车门紧密,车内无一丝光线。
男人似乎是冷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
徐瑾琰没脱她的衣服,大掌只掰着她的腿。
曲南奚低呼一声,“我的衣服……会弄脏。”
徐瑾琰薄唇压在她的耳边,声线而低沉淫·靡:“溅到衣服上怎么不算是人体艺术呢。”
曲南奚瞳孔骤然紧缩。
五年前的仲夏,密闭的保姆车内,徐瑾琰戴的T弄漏了,东西溅到她刚买的裙子上,他红着脖子说:“我回去给你洗。”
那时曲小姐慵懒轻佻的用圆润透着粉的脚尖抬起他的下颌,“哥哥修的专业是美术么,溅的真有,嗯……人体艺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