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匹额头有白星的青骢马,性子烈但耐力极好,让我大哥亲自调教。
"
第二天天还没亮,马队就出发了。
叶明站在城墙上,看着长长的马队像一条黑龙般蜿蜒向西。
晨雾中,马铃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官道的尽头。
十天后,边关。
叶秋正在校场操练新兵,忽然听到营门外一阵骚动。
他皱眉望去,只见一队风尘仆仆的镖师牵着一长串战马走了进来。
"
报!
"
亲兵快步跑来,"
三少爷送的战马到了!
"
叶秋大步走向马队,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匹领头的青骢马。
它高昂着头,额上的白星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就像他弟弟那双总是闪着狡黠光芒的眼睛。
"
这小子。
。
。
。
。
。
"
叶秋笑着摇头,伸手接过赵镖头递来的竹简。
展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每匹马的习性和特点,字迹工整得不像他那个跳脱的弟弟写的。
最后一页却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旁边写着:"
大哥,这批马可花了我不少糖,记得多砍几个突厥脑袋抵债!
"
叶秋大笑出声,笑声在边关的朔风中传得很远很远。
他抚摸着青骢马油亮的鬃毛,轻声道:"
放心,大哥不会让你白花钱的。
"
第二天叶明赤脚踩在新收的盐田边的木板上,咸湿的海风把他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
脚下洁白的盐粒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撒了一地的碎银子。
"
三少爷,这池子已经晒足七天了。
"
老盐工张伯弯着腰,粗糙的手指捻起几粒盐,"
您尝尝,比官盐还细。
"
叶明蹲下身,指尖沾了点盐末送入口中。
咸味在舌尖化开,竟带着一丝鲜甜。
他眯起眼睛:"
这池子用的新法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