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太一样,我要是不见了,很多楼、很多地块真的会塌掉的。”
令使了个眼色:
“年,别争了。我们有对不起他的地方。”
“你们几个做哥哥姐姐的添了麻烦,但代价可是我们全家受着。算了,不争就不争吧。陈兄弟,我给你带了礼物哦。”
陈一鸣闷闷不乐:
“我不相信你们的东西。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窜出来的那条白龙。”
“哎,我可没二哥那种本事,要是能随时随地从自己的造物中窜出来,那才刺激呢。你赶紧看看。”
周遭的物质瞬间组装成了一个箱子,年又将箱子在他面前打开。
里面是一截手臂——如果不是泛着金属的光泽,恐怕会将它和真的躯体弄混吧?
“哦。挺漂亮的,要我去哪里领取?去百灶的皇宫吗?被抓了之后你们负责解救吗?”
“别生气了,凭令姐的本事,在这里移植上去,然后你再‘自欺欺人’一下、相信这是真的,那么你醒来之后,梦想就会成真。”
“那就让我在这里杀了黑蛇,来一千次、一万次,我也相信这是真的。”
“是令姐惹了你,你老是呛我干嘛?我跟你说,这个东西送你之后,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保修,保修期跟我的命一样长……不过我相信它绝对不会出事故。当然,这不是说你就不用来找我了,我还是很乐意和你交个朋友的。”
年讲话的腔调中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四川口音,让陈一鸣又好气又好笑。
“那好,你有行医资格证吗?在这里出了事故,让我误以为真、那怎么办?”
年反倒认真思考了起来:
“你说得对。令姐的权能,按我的理解,与其说是逍遥,不如说是忽悠。要是来个二傻子,稀里糊涂哄一下,手术应该就做成了……但是你,真的接受过高水平的手术,而且应该也很善于观察。那么要让你这样的聪明人信以为真、就很麻烦了。
“除非……做一场一模一样的手术,但那又很麻烦。我也不会,令姐肯定也不会。如果不能让你打心底认为、这个手臂能接上去,那我今天就白来了。我认为,与其提高我们的技术水平,不如降低一下你的认知水平。”
“啊?”
“令姐,别小气了,多拿点酒来,让他醉得跟死人一样!”
“你们……”
大大咧咧的年直接上去搂住了他:
“在这里使劲喝,别客气。我也可以陪你喝点。”
陈一鸣紧张了起来:
“你喝酒误事怎么办?”
“你还不理解吗?只要你烂醉如泥,我们再哄一哄你就行了,至于我……我根本就不用做这个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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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还是劝道:
“你少喝点,让他多喝点……你别动我的高卢气泡酒,这些酒度数低、又贵。给他百灶的二锅头尝尝。”
年不乐意了:
“这么小气?你肯定藏了点尚蜀的酒吧?给他尝尝尚蜀的重碧酒,兄弟,我跟你说。这种酒,采用了高粱、大米、糯米、小麦、玉米五种粮食酿造。令姐为它还写过‘重碧拈春酒,轻红擘荔枝’,多好!”
“那不是我写的……”
“我不喝。”
酒已经拿来了,年立刻为他满上:
“是不是兄弟?”
“我跟你又不熟。”
“你要是喝不过我就直说。”
“别想用激将法……”
令补充了一句:
“他的酒量顶多两瓶啤酒,你别折腾他了。”
“哦,那怪不得……”
陈一鸣勃然色变:
“我还能喝不过你,搞笑呢?来来来!”
“这才像回事嘛。是不是给你倒多了?要不你半杯,我一杯?”
“胡扯,那我还算男人吗?就这样喝!”
他并没有仔细回味,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