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烟的时候别靠近我……”
陈一鸣老老实实地坐回床边了。
“我是真想不到,你居然有抽烟的习惯,感觉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算不上习惯。我也是跟一个朋友学的,今天多少有点紧张,所以就……”
“啊……是被别人带坏了。”
“别乱说,柳德米拉可是个好姑娘,虽然她经常杀人放火,但我觉得她……反正是个好姑娘。”
“那我呢?”
“更好的姑娘,better,best!”
“这两句我还是听得懂的……那塔露拉呢?”
“……”
仇白回头看了一眼,陈一鸣只是自顾自地抽烟。
“问你话呢。”
“啊?什么?”
“好吧……”仇白又把头转了回去。
……
o年月日,玉门,o:
两位高手的长剑对决并无多少拼杀之意——在外行人看来是如此。
录武官云青萍一边扶着额头,一边观察着情况,他刚才匆匆赶来时又摔了一跤。
两人的剑术比拼,在旁人看来,像极了双人舞。
一会是孟铁衣舞着大风车、左宣辽挺着剑戳戳点点。
一会是两人面对面空挥了半天剑,半晌才听得见一声兵器的碰撞。
云青萍看得出来,这是两人相互预判了半天,结果都坐不住了、一出招、两人又碰到了一起。
孟铁衣猛地从平地一跳,翻越到左宣辽身后,一招狠辣的背刺顺势而去。
左宣辽则轻飘飘地以斜跨背剑应对。
叮的一声,孟铁衣的武器便被弹开,左宣辽再旋身回刺,毫无意外、又被回防的剑格开。
“他们出招也不快,杀招也不多啊,感觉我上去都能过两招……”
“你上去都拿不动他俩的剑,蠢货!”
“好好交流,人身攻击干嘛……”
“第十合,战平!”云青萍宣读了刚才的结果。
“取我长枪!”左宣辽将长剑归入鞘中,随后和侍从交换了兵器。
“想让我吃亏?给我也拿一把长枪!”
只不过孟铁衣接过的是一杆木柄红缨枪。
左宣辽握着一杆厚重的铁枪。
第十一合开始,铁枪夺得先机,稍稍一探,就逼得孟铁衣连连后退,再施加横扫,孟铁衣就只能在擂台的角落中闪转腾挪。
战至第十三合,左宣辽枪势已钝,红缨枪迅杀出,直逼眼、喉、肋、裆、腿——所幸铁枪来回拨弄,接连挡下了杀招。
尽数防下后,左宣辽顺势将铁枪再次横扫。
但孟铁衣攻势未尽,刚才的连番攻击是逐步下移的,他也顺势将红缨枪下戳。
左宣辽不得不稍变架势,退后一步。
长枪戳在了地表之上,枪杆因为下压而弯曲,孟铁衣干脆撑杆跳起,一个空翻躲过了铁枪的横扫。
紧接着他又在空中摆出了架势,凌空刺击、枪走龙蛇。
柔韧的木杆让枪头与红缨反复晃动,一杆红缨枪真就犹如张开血口的蟒蛇、死死地咬住左宣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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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宣辽有一瞬间将铁枪横架,这怎么可能挡得住直直探入的长枪?
只见枪头直接晃动着向平祟侯的头颅攻来。
左宣辽不得不一边偏头躲闪、一边使劲甩动手里的铁杆,试图挣脱红缨枪的撕咬。
只听啪的一声,云青萍飞快地记了两笔。
众人定睛一看,平祟侯的侧脸多了道红印、嘴唇也被打破了,而孟铁匠险些飞出了擂台。
原来是刚才孟铁衣一时贪心,以为终于抓到了决胜的机会,不顾一切地进攻,结果被铁枪杆狠狠地扫中,而左宣辽也并没幸免,晃动的木杆抽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