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理解你的难处,你如今一举一动离不开法术的辅助,我不会让你弃置不用。但个中分寸,你应该心里有数,既然来此训练,就一定要让训练有所成效。”
重岳教训他的理由很简单,就好比有人要以跑步锻体,但是他却忽然掏出了代步工具,快是快了,但是锻炼的初衷却丢掉了。
“云青萍,我不在时,你一定要监管他们二人。往后时日无多,不可再让他二人任性了,已经定好的方针,没有同我商量,就不得擅自更改。”
云青萍鼓起了十二分精神应答:
“是!”
o年月日,玉门,:
入冬之后的玉门,也是白皑皑的一片。
不同于乌萨斯的是,炎国的冬天依旧充满了烟火气。
“雪下得好大啊。”
快八点了,天才蒙蒙亮,陈一鸣起床也不由得晚了一些。
仇白使劲伸了个懒腰也下床了。
“话说,你们乌萨斯人这两天是不是要准备过圣诞节了?”
“我们乌萨斯人一月份才过圣诞节。”陈一鸣一边刷牙、一边回应道。
“怎么又是我不知道的事情?”
“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懂的就自然多了。”
o年月o日,圣骏堡,:o
“弟兄们,国家兴亡,就在此一举了!”
为的军官点亮火把闯入了艾尔米塔什宫的前厅。
曾经在叛乱中被打碎的擎天巨神像已经被重建,纯洁无瑕的大理石被火焰染红。
但是一同被映红的,还有若隐若现的……弩手?
“为什么幻影弩手会在这里!”一名士兵大惊失色。
随后如雨般的弩箭从大理石阶梯上射下。
已经成功进入艾尔米塔什宫内了,千载难逢的机遇就在眼前,在这种时候,怎么可能退缩呢?
为的军官正是这么想的,他振臂一呼,继续带领着其余的士兵冲杀上去。
前厅的大理石阶梯曾经接待过无数外国使节以及达官显贵,但它从未像此刻这般不可逾越。
面对占据高地的弩手,盲目冲锋是最不理智的行为。
但是孤注一掷的他们已经别无选择。
一支沾染了致命的紫色的弩矢从上方降临,精准地击碎了军官的左腿膝盖。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领头者当即跪倒,眼睁睁地看着从暗处浮现的浮士德逐步靠近。
“萨沙,就在这里审问他吧。今晚的事情可不能闹大了。”
浮士德宛如精准的仪器停下了脚步。
浮士德也在等待另一个人的到来。
“霜火”已经从伊戈尔大厅中飘出,他似乎很喜欢这种登场方式,这独具特色的源石技艺仿佛能给他带来不亚于皇帝的威严。
负隅顽抗的士兵接连遭到击毙与缴械。
结果显而易见了。
半空中的“霜火”开始了审判:
“昔日第一集团军的勇士,陛下认可的英雄,彼得罗维奇,请您告诉我,您为什么要选择这么做呢?我从不怀疑您的忠诚与智慧,可眼下,乌萨斯正在进行千年以来最伟大的事业与最神圣的战争,您此刻的一意孤行着实令人困惑。”
被称为彼得罗维奇的军官强忍着疼痛:
“正是因为我见证了乌萨斯的分裂、内乱,我也见证了阿列克谢陛下那一夜神圣的加冕仪式,我才不能允许你继续操纵国家驶向危险的悬崖!”
旁听的浮士德也明白了,霜火在政变的那一夜紧急拥立了阿列克谢,能见证当今陛下加冕仪式的,绝对是百战功勋了,然而——
“伊万诺维奇!你口口声声说要还政于陛下!可是你到现在为止,只是一味地让整合运动大权独揽!真正的忠臣、真正的爱国者绝对不会对你坐视不管的!”
“‘爱国者’对此并无意见。”黑蛇用颇具讽刺意味的语言回复。
掀起叛乱的军官努力支撑着身体,继续指控:
“你让我们的国家债台高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我们乌萨斯不惧战争,但是……我们决不能沦落到,只能选择战争这一条路!短短半年间,国家的债务情况已经恶化到令人指的地步,如今除了战争与掠夺,没有别的手段再能偿还这些债务了!”
“你的言论,在我看来,其实不值一哂。我已经在议会中、在媒体前、在书刊上,无数次阐明我的理论了,金融上的些许把戏,不过数字罢了。
“当我们战胜了卡西米尔之后、能够直接将刀架在商业联合会的脖子上之后,难道还会担心,那些手无寸铁的家伙能用钱袋子勒住我们的脖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