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年月日,罗德岛本舰f,:o
“天哪,你怎么变得这么憔悴了?”
一见面,陈晖洁就拥抱了上去,巨大的力道让陈一鸣差点没站稳。
“那你也不知道轻一点……话说我真的瘦了很多吗?”
史尔特尔咬着冰棍说道(谁知道她这个季节为什么还要吃冰棍):
“变黑了。但感觉没变瘦。”
“你见到我的时候,我确实瘦得离谱。”
“这几年你一次都没来看过我,我还以为你先把我给忘了。”
“是有点对不起你……但年之后、我真的就没闲过,不信你问问晖洁。”
陈晖洁点了点头:
“在切尔诺伯格的时候,他天天通宵达旦的,早上往阿丽娜那边跑,晚上往姐姐那边跑,凌晨才回家看两眼……”
“你怎么越说越奇怪了?”
“我又没说错……”她接着对史尔特尔说,“别说是你了,他后来都很少往切尔诺伯格传消息,每次传来的消息都很吓人:一会是手断了,一会遇到都叛乱了,还有一会中了邪、还剩一口气的时候连夜送往萨米了。”
陈晖洁说着说着停顿了一下,然后狠狠地瞪向了躲在后边的瓦伊凡:
“风笛,不准偷听!”
史尔特尔过来拉住了他的手:
“我带你到处走走。”
陈晖洁还想挽留:
“别走啊,再聊聊啊。”
陈一鸣已经跟着史尔特尔跑了:
“仇白就在那边,你们肯定有话题能聊……”
转过墙角时,陈一鸣一把薅住了一个黑色的兜帽:
“一直不说话,耍帅呢?”
弑君者赶紧理了理头:
“别乱搞。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写了那么多的信,你们到底收到过没有?”
“肯定收到过……不然我怎么会留在这?原本我打算从叙拉古回去、顺路来罗德岛看看的,结果就收到了你写来的信,然后我就滞留在这了。”
“我说其他的信,我去年隔三差五就交代一遍在炎国的情况,怎么都没收到你的回信?”
“你没收到怪我咯?而且我这边一共也就收到了三四次消息……”
陈一鸣略作思考,在返回罗德岛的路上都能碰见皇帝的利刃……
那么他和罗德岛之间的通信多半也会被乌萨斯破坏。
“算了,不去想了。”
陈一鸣跟着史尔特尔进了宿舍后下意识地关门。
“喂,我还要进来呢。”弑君者从门缝里挤了出来。
“你跟来干什么?”
“我经常来串门的……”
陈一鸣打量了一圈房间,样子像是双人间,但是应该只有史尔特尔一个人住。
房间里似乎有些黑灰,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焦味。
桌子上摆着三张合照,一张是她与整合运动的伙伴们的,一张看样子是在罗德岛拍的,还有一张略有焦痕……是她与卡兹戴尔的父母拍的,但是她肯定不记得以前的父母到底是谁了。
一看到这张照片,陈一鸣腰上的伤口就隐隐作痛。
“这个桶是放什么东西的?”
史尔特尔瞟了一眼之后回答:
“垃圾桶。”
“这里面装了什么?怎么这么黑?”
“我一般把垃圾直接烧了扔里面。”
说罢,史尔特尔就把吃剩的冰棍扔了进去,随即点燃。
“咳,你以后记得多开窗通风……这里的窗户不通外面吗?”
弑君者绷不住了:
“这是一艘船,整个罗德岛就没几个透气的房间……”
“我是逗她玩的……你第一次来整合运动,不就是跟着我们一起去打劫陆行舰吗?”